导致的心梗,只要及时抢救过来之后好好休息,就不会再有事。”
这话沈母说的坚定,是让陆临霜安心,也是稳自己的心。
陆临霜再看向身前的人,沈父发病到现在可能才三小时不到,但沈母此刻憔悴的模样,好像历经了无数个磋磨的日夜。
心疼这样没根没魂的沈母,陆临霜俯下身子把人整个抱到怀里。
“沈爸爸一定不会再有事,您别担心,我今晚在这陪您。”
沈母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温度,眼底一时泛热。
但这个时候,她不允许自己掉一滴泪。
哭什么哭,她丈夫好好的,什么都不会发生,有什么好哭的。
深吸口气,沈母拍拍肩膀前的胳膊。
“九月别担心,干妈一点事都没有,倒是砚之他,你帮干妈去找找吧。”沈母眼里染上忧愁。
“砚之他怎么?”陆临霜问。
想到儿子,女人叹了口气,“沈氏这段时间遇到些麻烦,从上到下天天熬夜加班,你干爸发病的时候他们正在开会,人是生生在他面前倒下的,给那孩子实打实的吓着了。把他爸安置好后就没了影,他心思重,我怕这是躲哪偷抹眼泪去了。”
沈母一向宠爱这唯一的儿子,在她心里不管孩子多大,都只是她的宝贝儿子。
而打从外公去世后,儿时生活基本都在沈家度过的陆临霜,深知这一点。
她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