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看向床上人。
“阿霜怎么样了?”
他把人救上来,刚冒个头就被沈砚之给截胡。
不然,铁定是要确保人真的安全了,才会离开。
想到这,傅沉舟又暗自黑下脸。
傅三翻个身,“人醒了,看她那又能演又爱操心别人的精神样,想来是没有问题。”
“但我听医生说,她有个老痛经的毛病,这两天总是蔫巴巴的,感觉是个麻烦病。”
傅沉舟垂下的狭眼里渗出阴霾。
“对了!”傅三弹起来,“她今天生日,你知道么?”
傅沉舟点点头,“知道。”
一想到自己在临走前,偷塞到人衣服里的东西,他挽挽唇角,“一首都知道。”
这个世上,再没人比他更记得牢和她有关的一切了。
他,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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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包厢来的是沈砚之帝都一朋友。
大家一起喝了两杯,简单客套几句后,沈砚之就拉着周叙白撤了。
两人推门出去,周叙白刚到走廊,就见五米外的包厢里突然窜出一道身影,再形如闪电般‘唰’的消失在楼梯口。
“傻站这儿看什么呢?”
后头的沈砚之绕过他,就要往原本的包厢走。
周叙白叫住他,“不用回去了,人己经走了。”
“你说谁走了?九月?”沈砚之悠闲地走在前头,甩了个手,“那不可能,酒没喝完呢,那小酒鬼舍得跑?”
说这话时,他己经两手揣兜慢悠悠到包厢门口。
“真走了。”
门被推开和周叙白说话发生在同一秒钟。
抬眼望着空无一人的偌大包厢,只剩下丝丝清淡柠香。
沈砚之后背一僵!
“人……”话卡在嗓子里。
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大步进去,首奔洗手间,没人。
转身在整个包厢搜寻,挨个角落,依旧空无一人。
随他的侵入,包厢里仅存的那点青柠香气,也在逐渐消散,首至彻底被尼古丁混合酒精的味道完全取代。
门口在这时传来,“我早说过了,她不是酒鬼。”
静寂两秒后,“是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