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胃里一抽,陆临霜低头看向手里的空杯,摸一摸,
冰的。
再回想刚被端上来的牛奶……
加冰的。
陆临霜:“*&…¥#…!…%!”
炮弹乱飞了一早上的餐厅终于迎来片刻安静。
那之后,大家各自吃喝着,偶尔响起两声交谈,都是一问一答,再不多话。
别人在用餐陆临霜也不好走,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新的餐巾。
自从知道自己连喝了两杯冰牛奶后,陆临霜一首在心里默默祈祷。
不疼不疼不疼。
祈祷了五分钟后。
很神奇的,她的小腹真的……没有不疼。
陆临霜:%&*……!
好一个伤敌八百,自损八千。
以前被她用来嘲笑别人的话,今天终于回旋飘到自己身上了。
陆临霜,你可真棒。
将最后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傅沉舟放下刀叉去拿手帕。余光落到女人不经意覆上小腹的手,暗了两分。
“吃完了,回去补觉。”
众人闻声看过去,就见傅沉舟起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有人开了离场的口子,这会儿己经腹痛不止的陆临霜再不忍了。
她看向傅尔,“傅尔姐,很感激大家的款待,我也不多待了,这就回那边。”
打把陆临霜带到这船上起,傅尔就没有让她再离开的打算。
听人这么说她忙抬头,视线落到那白惨沁汗的额头,当即猜到怎么事。
傅尔起身,“九月,过来。”
陆临霜手撑桌子起身,她朝来人走上前。
傅尔伸手挽上对方胳膊,一碰上那湿寒的手心,再都不用问什么了。
她带着人往外走,出了餐厅才开口,“是不是来月事了?”
陆临霜点点头,“来三天了,刚才不小心碰了凉的,这会儿疼的厉害。”
傅尔朝后头的管家打了个手势,管家立刻走开。
两人朝卧室去,“你一首有痛经的毛病?”
陆临霜这会儿疼的厉害,一手死摁着腹部,摇摇头,“以前都很正常,十九岁那年才染上的毛病。”
“没去检查吗,让老中医把脉开个方子。”
傅尔推门,两人进到卧室。
随着傅尔掀开被子陆临霜脱鞋躺到床上。
“该查的都查了,但医生说有一半原因是母体遗传,只能熬。”
陆临霜省略了另一部分真相,她觉得这种事没必要逢人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