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沙发处坐下。
其余人也陆续在周围落座。
傅尔看向自己的孕肚,“还有一周就要五个月了。”
陆临霜歪头看过去,有点像好奇宝宝,“真的么?都要五个月了?”
见人说话时隔空举在孕肚前的两手激动地张开又闭上,傅尔将其拉到自己肚子前。
陆临霜下意识想要收回来,“我手凉,会吓到她吧。”
傅尔笑着摇摇头,“不会的,你摸摸,她可调皮了。”
虽然知道应该不会,陆临霜还是将五根手指在掌心搓了搓,才轻轻的摸上身前的圆腹。
隔着丝滑的中式金丝绸外衫,陆临霜还是感觉到了那突然一动的腹腔。
她眼睛一亮,抬眼看向傅尔和身边的林夕兮,“她动了?”
说这话时,那双惊喜的狐眸里带着晶莹眀闪的亮光。
好似第一次吃冰淇淋的宝宝,突然一下子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自认为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林夕兮一听,好奇的凑身过来,“她真的能在里面动么?”
陆临霜跟着歪头看过去,“我也不知道诶,但我的手刚才真的感觉到有被踢一下。”
和沈砚之等人一同欣赏这副温馨场景的,还有此刻置身在客厅后门阴影下的某人。
下一秒他掏出手机,对着沙发上的身影又是“咔嚓”一拍。
傅尔看着身前的两个好奇宝宝,这会儿正盯着自己的孕肚交头接耳的研究什么,她忍不住挽唇笑出来,对着身边的丈夫道:
“老公,咱们女儿要是能结合这俩大美女的全部优点长,我就一百个知足了。”
厉寒川揉揉妻子肩后的长发,看去的眼里是沁不下的柔爱。
“傻瓜,为什么不是像你,那在我看来才是绝美。”
要说说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在陆临霜看来那一定是像此刻的厉寒川一样。
厉寒川,二十三从政,现今仍保持着京都最年轻政治家的纪录,且在别人西五十岁才能达成的成就,他只用了十三年就达到——亚洲司司长,正厅级。
国际镜头前的他裁决伐断雷厉风行,工作上一板一眼严谨刻责从不出错。
不认识的人叫他铁面无私的阎王,认识的人说他古板乏味像个老古董。
唯有将他的妻子傅尔加入到有关他的评价中时,大家才会异口同声的“那就是个老婆奴。”
陆临霜不觉得老婆奴是个贬义词,相反她太羡慕傅尔姐姐的爱情了。
旗鼓相当实力并肩,是携手一起走过无数风雨,在枪林弹雨里磨砺出来的坚贞不摧的伟大爱情。
这就是陆临霜从小到大一首想要拥有的。
是她儿时坐在日落夕阳的楼顶上,抱着双手幻想出来的轰轰烈烈不枉此生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