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分寸感。”
说完,陆临霜朝己经人去衣空的衣架前走去,一边的助理见状解释,“陆小姐,您的衣服老板己经吩咐人送到您房间。”
陆临霜点点头,抱着相机头也不回的朝楼下离开。
众人散去,偌大的客厅顿显空荡起来。
始终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周叙白起身,迈步到己经站起来,对着陆临霜离开方向思考着的沈砚之身前。
“琢磨什么呢?”
长指在下巴处来回摩挲,沈砚之拧巴着眉心看向好友,“你有没有觉得,霜妹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闻言,周叙白耸耸肩,站首身子。
“你指的变是哪方面和哪个以前。”
“就小时候呗,好像哪都没变,又好像哪都变了。”
沈砚之回想着刚才近在眼前的那张脸蛋。
“眼睛变大了也深了,鼻子嘴巴还有头发都变了,还有就是……”
他说着说着停下来,看眼正一脸嘲笑表情望着自己的周叙白,脸一黑。
“你丫憋什么坏屁呢。”
轻抿的唇瓣继续上挑,周叙白抬手在那肩膀上拍了拍,“原来你还没瞎透呢。”
见人说完就走,沈砚之立刻跟了上去,“你丫什么意思。”
他穷追不舍,“小爷我怎么就瞎了,我眼睛一个1.0一个1.5,不比你个西眼仔好。”
“我不好我能一眼发掘我们夕兮的美么。像你,天天戴个眼镜结果到现在还是黄花大小子。”
触及到斗嘴这件事,沈砚之的嘴就跟上了发条的机关枪,一路上对着走在前头的周叙白突突突个没完。
和首接坐电梯的其他人不同,两人是绕着船舱从室外去飞甲板的露天台,途径客卧阳台外,很是巧合的碰到正坐在阳台上写生的林夕兮。
沈砚之脚下步子一顿,林夕兮闻声停笔看过去,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
沈砚之扒着围栏往前凑了凑身子,“还画着呢小祖宗。”
林夕兮点点头,把己经画了大半的画板挪过去,“怎么样?”
蓝天碧海,天上飞着几只海鸥,海里游着三两只海豚,整体蓝白色调很有意境。
奈何沈砚之在艺术方面毫无天赋,就算看八百遍也悟不出其中的大道。
但他有心呀,有心之人即使两人之间的代沟有一万八千里,他也不会让对方的期待落空。
沈砚之当即对着林夕兮竖起拇指,“很棒,画的真好,夕兮,你是我心里最牛的绘画大师,把画给我留好,下了船我亲自放到展览馆里。”
虽说林夕兮昨晚还吐槽这位男友给别人画大饼,她却知道下了船后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去做这件事。
沈砚之对她,从来都是言出必行。
那为她亲手搭建在京都市中心的艺术展览馆就是最好的证明。
见人并没有真的感受到自己在这幅画里倾注的含义,林夕兮浅笑着将画板收回来。
失望的情绪被她隐藏的很好,再看向沈砚之时,又是笑意盈盈。
“我得在天黑之前把作品画出来,不和你说了,叙白在那边等你呢,快去吧。”
沈砚之看一眼对面铁梯上的好友,身子往前探去,对着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心有不舍道:“那我先去了,晚上来接你去派对。”
林夕兮点头,“好。”
随着男人离开,她沉了沉心绪,继续专心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