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方恬一脸茫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做的什么事。

“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在学校男厕所相遇的那件事吗？”许漾的脸上扬起微笑，眼尾的泪痣跟着微微一动。

“那天你化着浓妆，撞上了我，蹭脏了我的衣服。”

“记得。”方恬眉头轻蹙，隐隐有些责备：“那天，你骗我了，还好我没信你的鬼话，不然就惨了。”

许漾点头，认真的看着她：“方恬，对不起。那个时候我确实挺混蛋的，我以为你跟传言一样的可恶，再加上那个时候你……”

方恬见他欲言又止，追问道：“那个时候我怎么了？”

许漾轻咳一声，神色稍微不太自然：“你那个时候，先追了奕辰，结果没追上。然后跑去追阿钰，阿钰那边没同意，你就跑来追我……”

“为了这事，我跟爷爷还大吵了一架。”

方恬尴尬的点点头，“我懂你的意思，你觉得我是海后，所以讨厌我很正常。”

许漾摇头：“这个比喻不太恰当。”

方恬神色微愣，只听许漾说道。

“就相当于徐梦同时追了我们西个，你说，我们能给她好脸色看吗？”

方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