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写满了: “看看人家儿子!”
“看看人家的文景之治!”
“看看你!”
“除了被甲龙一锤子秒杀光屁股狂奔就是骑在矿霸头上狐假虎威!”
“寡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扶苏要是还活着…(无限怨念循环)”
胡亥的眼神里则充满了: “爹!我错了!(虽然不知道错哪儿了)”
“别看我!求你了!”
“刘邦你个老匹夫!显摆你儿子了不起啊!”
“刘恒是吧?文景之治是吧?等着!小爷我回头就让撼地锤把你的石屋地基刨松!”
“(╥﹏╥)我想静静……”
刘恒汇报完毕,看着激动得手舞足蹈的亲爹(高祖),又看看主位上那位脸色黑如锅底、眼神能冻死人的神秘大佬(嬴政),再看看角落里那个一脸生无可恋、眼神幽怨得像个小媳妇的年轻人(胡亥)……
他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的帝王修养和沉稳心态,在这个诡异的石头屋子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高祖像个老小孩?
为什么惠帝兄长看自己的眼神又敬又怜? 为什么那位大佬如此恐怖? 为什么角落里那位看起来那么…可怜(且欠揍)?
刘恒端着刘邦硬塞给他的浆果汁(金属杯装),喝也不是,放也不是,第一次感觉这皇帝当得…有点跟不上这方舟的节奏了。
他只能默默地在心里给这片神奇的土地打上了一个标签:大佬遍地走,皇帝不如狗,爹比儿子秀,始皇脸巨臭。
嬴政敲击桌面的手指猛地一顿!
“哼!” 一声冷哼如同冰锥,瞬间冻住了刘邦的嘚瑟和刘恒的茫然。
嬴政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匹的压迫感,目光扫过众人(重点在刘邦和胡亥身上停留),最终落在窗外正在悠闲甩尾巴的巨阙身上。
“功过是非,自有后人评说!”
“然此界法则诡异,非比寻常!”
“刘恒!”
“既入此界,便是部落一员!过往身份,暂且收起!”
“刘邦!休得聒噪!”
“胡亥!” 嬴政的目光再次如同利剑般刺向角落。
胡亥一个哆嗦:“儿…儿子在!”
“明日!你之‘撼地锤’!采矿量!翻倍!”
“完不成!寡人就把你绑在它尾巴上!当锤子用!”
说完,嬴政不再理会众人精彩纷呈的脸色,拂袖(兽皮袖子)而去!留下身后一片死寂。
片刻后。
刘邦:“咳咳…恒儿啊…那个…咱接着说哈,你刚说到开放山林川泽…”
胡亥:“(╯°□°)╯︵ ┻━┻ 翻倍?!
父皇!亲爹!您还不如把我绑锤子上呢!”
刘盈同情地看着胡亥,又敬佩地看着刘恒,感觉自己的脑容量不太够用了。
刘恒:“……” (默默喝了口浆果汁,心中默念:淡定,文景之治的核心是淡定…) 他手腕上的植入体,似乎更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