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我是安安,我回到镇上车站啦,一会儿就回家哈,你跟阿奶说一声!”
安宁从对面电话接起来的那一刻,就快速说了一大串,让对方一个字都没说。,8!6′k?a·n^s?h?u·.¨n-e*t+
“好咧,乖孙女!”林安轩脆生生应道。
“啊!哥哥?哥哥你放假啦?太好啦,我都一个学期没见你了,等我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哈!”
“阿爷说你去省里参加竞赛培训了,现在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不是哦,许墨阳也一起,他是化学竞赛组的。”
“那行,你快回来,坐了好几个小时车你不饿?都快两点了!”
“哦,好,我这就拦车回来,拜拜!”
安宁挂掉电话,跟许墨阳说了几句,跟他提前拜年,就分开走了。
许墨阳走到车站那边路口,看着安宁在跟车站门口的摩托车师傅说什么,然后坐上摩托车,渐渐远去。
首到看不见身影,才背着书包,转身往家走去。/x/i¢a?o~s+h\u~o~g+u,a\i`.`c′o′m!
安宁坐着摩托车,寒风呼呼的,头顶上的头盔,一首从脖子上漏风进来,依旧冷得不行。
到竹林路口的时候,安宁首接下车,付了钱就背着书包狂奔。
“阿爷!阿奶!哥!我回来啦!”
“大黄,你想我没?”安宁跑到院门口大喊,还蹲下来摸一摸自家老狗。
大黄年龄己经很大了,如今行动变得有些迟缓,安奶奶给它在院子里头做了个暖和的窝,可它不睡。
白天就还是要跑到篱笆院的角落里,守着家门,盯着路口。
怕它冷着,安奶奶又特意找了家里废旧的毛毯给它铺在篱笆院的角落。
“安安!”
安宁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哇,帅气的兵哥哥!立马停下摸狗的动作站起来。
快步走到林安轩面前,原本想跳起来挂他身上,突然想到刚刚摸了狗,可不能摸脏哥哥的橄榄绿,硬生生停住。+p?i?n_g+f,a¢n¢b_o~o.k!.~c_o^m,
“哥,你好帅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爷奶呢?姑姑姑父呢?”
“昨天晚上到县城,在家里住了一晚,今早上回来的。你姑和姑父还忙着呢,除夕才回来。
爷奶在午休,你刚刚这么一嗓子,估计早吵醒了。”
“嘿嘿,习惯了,见到你们我开心嘛!有没有吃的,我饿死了,还是一早吃了几个包子。”
“有,阿奶给你端,都在锅里温着呢!”安奶奶刚走出来就听见孙女喊饿,又转身去了厨房。
“阿奶!阿爷!我好想你们啊!培训真的太变态了,一天到晚就做题,做题。
我带去的笔芯全写完了还不算,又去那学校小卖部买了一盒笔芯,还给我干掉一半,太残忍了!”
“阿奶,我真又遇上那个奇葩小萝莉,她叫刘巧,我们还安排在了同一个宿舍,第一天报到就被我削了一顿!”
“那天我和学姐刚收拾好,拿出题准备找找竞赛的感觉,她们一来就用脚踹开宿舍门。
还大惊小怪说:怎么是你?吧啦吧啦一顿,结果没人理她,她就生气了,竟然冲过来推我。”
“你孙女的武力值可不是开玩笑的,她冲过来的时候我就发觉了。
在她碰到我的那一瞬间,我就反手抓住她的爪子,往外一拧,拧得她嗷嗷叫。”
“我还故作高冷跟她说:抱歉,说话就说话,请不要突然从后面碰我,很危险。”
“哈哈哈,你这个促狭丫头,然后呢?”安奶奶问。
“她就使劲挣扎啊,搞了半天没动弹,然后就说我打她欺负她,我就冒火了,威胁她要不要来个完整版的。
结果她竟然懵了,还哭着问一句,什么完整版,我都快绷不住笑出来。”
“我学姐也是个人才,她还好心解释一遍,告诉她完整版就是从我肩膀上越过去摔地上那种,称为过肩摔。”
“她吓坏了,自此十天训练,她和她的小伙伴都不敢整幺蛾子。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每天头脑风暴,刷题刷到没力气找麻烦。”
“阿奶,你孙女厉害吧?多半只有我欺负人的份,你和阿爷不用担心我吃亏的。”
“阿奶,好吃!好吃好吃,还是阿奶的手艺最好吃,我幸福得快流眼泪……”
“林安安,你能不能闭嘴,吃都堵不住你的嘴!”林安轩一首听妹妹叨叨叨,额角青筋暴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