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煦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把林熙抱了起来,瓷碗掉在地上四分五裂。?k!e~k`a+n/s\h?u~.·c¢o`m?
林熙的心也跟着碎了,她得赔钱吧。
靠在宋煦的怀里,林熙蹙着眉,比起抱她离地,接住掉落的碗应该更容易一些。
她想不通,这男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看着挺聪明个人啊。
“宋总,碗碎了,”林熙偏着头去看碎掉的瓷碗,“这碗不会要几千或者几万块吧?”
“你就别研究碎掉的碗了,”宋煦有些无语,他检查着林熙的小腿,“你没受伤吧。”
“应该没有,”林熙没感觉到疼,“宋总,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把地面打扫一下。”
宋煦抱着林熙到一个安全的位置,才把她放下来,“我去收拾吧,万一你弄伤出血会晕倒的。”
“我不用手就可以了。”林熙哪敢让宋煦亲自动手,她小跑着去拿了扫把过来。
她的脚还没好彻底,跑得一瘸一拐的,宋煦看得直皱眉,他接过扫把,把地上的碎瓷片收到簸箕中。
林熙很有眼力地把扫把和簸箕拿走,又用洗地机把餐厅的地面拖了一遍。
清理完地面,她又准备去洗碗收拾厨房,宋煦拽住了她的胳膊,“你先休息一下,我有话要问你。?y¢a¨n~h.u,a¨l^u?o..`c\o-m+”
林熙又紧张起来,“宋总,你想问什么?”
“昨晚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宋煦把心中的话直接问出口。
林熙垂下眼眸思索了片刻,她决定还是不要把昨晚的事说出来,宋煦这么问,肯定是对昨晚的事全无印象。
既然这样,这事就让它过去吧,她还得继续给宋煦打工呢。
“宋总,昨晚是两个男人送你回来的,他们直接把你扶进卧室里,我帮你脱了鞋就离开了,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宋煦挑眉问道:“帮我脱了鞋就离开了?”
林熙坚定地点点头。
“呵,”宋煦轻笑一声,“那我床单上那块血迹是哪儿来的?我检查过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口。”
“这……”林熙被噎住了,她赌错了,床单上的血迹还是被发现了,“那是你流的鼻血,不小心流到床单上了。”
“鼻血?是你帮我擦干净的?”宋煦盯着林熙的眼睛问道。
林熙被宋煦的眼神盯得发毛,可她实在说不出口,那是她的经血,“是……是我帮你止血收拾干净的。¢oE?Z\3§小;÷说?网1?′ ?¨更>=:新??最*]全@`”
她从没说过谎,此时她的心跳能有一百六,话都说不流利了。
“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宋煦冷声说道。
林熙抬起头,却不敢直视宋煦的眼睛,眼神闪躲。
“你不是晕血吗?看到我流鼻血还能淡定地处理干净?”宋煦捏住林熙的下巴,“到底哪句话是假的?”
林熙的脑袋像被雷劈了一样,她一紧张竟然把自己晕血的事给忘了。
她哭丧着脸,“宋总对不起,是我说谎了,那血是我的。”
“你……哪儿受伤了?”宋煦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林熙的脸憋得通红,“我来月经了。”
这个回答出乎了宋煦的意料之外,难怪林熙像一直在隐瞒,有点让人尴尬啊。
宋煦松开林熙的下巴,“你没受伤就好,我以为是我弄伤你了。”
“没有,没有,”林熙后退一步,“宋总我先去忙了。”
林熙逃也似的跑走了。
宋煦摸着自己的下巴,总觉得林熙还是没有说实话,她的经血怎么会蹭到他的床单上,还有他脑中的那个画面是怎么回事?
算了,至少他搞清楚自己并没有对林熙做出什么禽兽的行为。
接下来的一天,林熙和宋煦基本没怎么碰面。
晚上,林熙主动找到了宋煦,“宋总,我明天要去江大报道,先和你请个假。”
这是事先说好的,宋煦肯定不会拦着林熙,他点点头,“可以,需要我送你过去吗?”
“不用,”林熙连忙摆手,“这里离江大很近的,我走路过去就可以了。”
这个公寓离江大是真的近,要不然沈宴和肖恒总想过来蹭住呢。
宋煦瞥了眼她的脚,叮嘱道:“你的脚还没好彻底,学校的军训就别参加了。”
“这是你的病例,上面有医嘱,学校不会为难你的。”宋煦拿出一个档案袋交给林熙。
林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