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错觉。
梦里,她似乎,好像,貌似,在赵屿珩的脖子这里咬了一口,额,不对,应该是两口。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他脖子上只是看起来像被咬过,但不一定是被咬的,可能是过敏了,她在心里自我安慰着,不是她,不是她,都是梦。
赵屿珩似有所感,煞有其事地往上揪了揪领子,想要把那里遮掩住,他不遮还好,一遮苏郁更慌了,她太了解赵屿珩了,看着清冷淡定,实则脸皮薄的很,没事的话很坦荡,有事的话才会遮掩。她收回眸光,装作无事发生般回到了卧室中。
回到卧室后,苏郁越想越不对劲,她再迟钝,也能察觉出来问题。如果昨夜赵屿珩真的来到她的卧室喂她喝了解酒汤的话,她姑且可以当做他热心,但如果他放任她在身上咬了两口的话,那就太不正常了!
现在的赵屿珩不是前世那个被她囚禁用药搞得没有力气反抗她的赵屿珩,现在的赵屿珩是个正处在青春热烈时的少年,他完全可以毫不费力气地推开她。
想到这,她推开门又出去了,刚刚她没想到这一层,看到咬痕的第一反应是逃避,但现在她的想法是确认,如果赵屿珩身上真的有两个咬痕的话,那一定是她咬的,如果真的是她咬的,那么昨天的梦就是真实发生的,她就不得不怀疑赵屿珩的动机了。
在她的印象里,赵屿珩看似清冷温柔,实则外冷内冷,他实在没理由大半夜跑来喂她解酒汤,也没理由放任她不规矩的行为。?w_e*n_x^u-e,b~o·o?k′.,c.o¢m¢
但当她出去后,外面餐桌上己经不止赵屿珩一个人在吃早餐了,苏蓉也在,就坐在赵屿珩对面。
她这个时候想验证也没有条件去验证了,只能等一个其他的,能和赵屿珩独处的机会。
她转身退回了卧室,恰巧宁淮这时候来敲窗户了。
“苏郁,醒了么?”
苏郁拉开了窗户一角回应道:“嗯,醒了。”
宁淮道:“你把窗户再拉开一点。”
苏郁依言拉开,就看到宁淮站在窗外,塞了个红色的包装盒给她。
她面带疑惑:“这是什么?”
宁淮道:“牛舌饼啊,你不是想吃嘛,我恰好在京都的时候路过那家店,就给你买回来一些。”
苏郁早就忘了这茬了,她当时只是顺嘴一提,没想到他真的给她买了。
她甜笑道:“宁淮,谢谢你~”
宁淮忍不住勾唇:“你先收拾吧,我去客厅等你。”
苏郁等他走后,打开了点心盒,她说怎么接过来的时候那么沉呢,合除了外面薄薄的一层纸壳外,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牛舌饼。
宁淮怎么买了这么多啊!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吃的完!
她只能往书包里装了一些,打算去学校里面给认识的人分分。
卧室外面,宁淮走到了客厅中,他对着餐桌上的人打了一下招呼:“屿珩哥,蓉蓉姐,早上好啊!”他说完也不见外,首接大马金刀地往沙发上一坐,让人会产生一种他才是这个家主人的错觉。+w^o\s*y!w..′c-o¢m+
赵屿珩淡定地颔首。
苏蓉则是调整了心态后朝宁淮温柔一笑:“宁淮弟弟,你吃饭了没有啊,没吃的话过来一起吃吧。”作为这个世界的女主,她不能失去宁淮这个重要的追求者,虽然她确实对他没什么感觉。
宁淮在确定自己心意后,面对苏蓉时那点少年羞涩全然消失殆尽。
少年时期,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确实会对一些优秀的异性产生一些朦胧的好感,但这种好感像天空上漂浮的云彩,保持下去的话会转化为热烈而又莽撞的喜欢,保持不下去的话,风一吹,就什么都不剩了。
宁淮冲苏蓉笑道:“不用了,蓉蓉姐,我今天吃的很饱。”当然,他口中的饱是薛定谔的饱,如果他跟上次一样看到苏郁拿着赵屿珩给她做的早餐吃的话,他就没那么饱了。
苏蓉装作无意般往苏郁房间瞥了一眼:“妹妹今天是起晚了吗,怎么还不出来啊!真是辛苦宁淮弟弟了,每天都要等我这个迷迷糊糊的妹妹。”
宁淮不在意地摊手:“没关系,我跟她没必要算那么清。”
苏蓉的话被他噎了回来,温柔的笑变得有些僵,她接道:“是啊,这么多年过来,宁淮弟弟应该也习惯了。”
宁淮冷然挑了一下眉,否定道:“不是习惯,我等苏郁是因为我乐意等,但其他人可没资格让我等。”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