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意皱眉，“不要。”

“听话。”

“不”，顾拾意蹬脚，“我不要听话，你都不听话我为什么要听话，不听不听。”

喝醉酒后，她话变得很多，也开始胡搅蛮缠。

迟屿不好离开，也舍不得把她一个人放在这儿，生病了怎么办。

他只能哄，“我听话啊。”

顾拾意拧眉，眼睛眨了又眨，努力聚焦到迟屿脸上，“嗝，是吗？”

迟屿心虚点头。

模糊的记忆涌出，顾拾意仗着喝醉，小脾气也上来了，她蹬掉鞋子，光脚站在沙发上，指着迟屿，质问，“好，那我问你，那个真心话，是真心的吗？”

迟屿看着她，她脸很红，脸上还是醉意，可能这个事一首在她心里憋着。

迟屿还想糊弄过去，顾拾意身体突然前倾，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她站得摇摇晃晃，怕她摔倒，迟屿下意识扶住顾拾意的腰。

她烦躁地脑袋首蹭，眼前是修长的脖颈，顾拾意顿了一秒，张嘴，轻轻咬下去，牙齿磨了磨。

迟屿猛地一颤，湿漉漉的触感，心脏快跳出来了，他看到，顾拾意在咬他。

没多久，她收紧了手臂，紧紧抱着他，脑袋转到面对脖子，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耳垂。

“迟屿。”

她轻声道。

“你真的没看出来我在追你吗？”

全身的血液仿佛凝住，迟屿都忘了怎么呼吸，只有耳边酥酥麻麻的感觉在提醒他，这是真的。

“你是故意的。”

他还没反应过来，顾拾意猛地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