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苏雨彤解释着,“其实她人挺好的,有点刀子嘴豆腐心那种感觉,反正我挺喜欢她的。”
唐恩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急需一个人来帮帮她,给她出出主意。
“怎么了?恩恩?你不要听那些人胡说,我不信安夏会这么做,我反倒担心她受到什么伤害...”
唐恩看着苏雨彤,以为平时她大大咧咧的像个小太阳似的,没想到心思也如此细腻。
“怎么了恩恩?”她坐过去,看唐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没事,对了,你们说你们手机都被收了是怎么回事?”
“就砰一声的,我们开门去看,前面乌央的人...没一会高云寒他们还有两个老师让我们回班,我们还没怎么着呢,就要收我们手机...”
“说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安全,其实不就是怕我们瞎拍放网上嘛?真是...”
唐恩脑袋转着,有些珠子穿不起来,沈佑...
为什么这件事发生以后由他雷霆手段解决?
这些学生中有任何人和他有关吗?
自己...应该不至于,就算是为了自己,为了以后两家的亲事观局,这又和白远哲有什么关系?
即便两家有亲,他也不应该沾边。
安夏的那句【我真羡慕你..】一首回荡在唐恩的脑海里,为什么羡慕自己?
翌日滑雪场阳光刺眼。
校方领导在雪道顶端致辞,最后西两拨千斤的填了句:突发事件己得到妥善处理,校方本着对学生心理健康负责的态度,鼓励集体活动缓解压力...
讲话结束后,苏雨彤拉着唐恩,“恩恩,你会滑嘛?”
“一点点。”唐恩检查了身上的护具,想到什么问了句:“你们手机有说什么时候发回嘛?”
“说下午离开会发给我们,真服了,又不是学校,出来玩还不能带...你有没有发现黄生不见了?”苏雨彤凑近唐恩悄悄说了句。
是..估计这会己经坐在西方小屋了。
唐恩拍了拍她生硬的转移话题:“彤彤,我们走吧,你不是不会滑嘛?我教你。”
“好耶!走吧~”
生硬但是却有效。
苏雨彤是孩子心性,注意力很难集中,又最爱新事物。
滑雪比赛顺利进行,各个区都洋溢着青春靓丽的气息。
到底是年轻,心中自然对头顶的暖阳和脚下生风的场地更为欣喜仰慕。
一声又一声的雀跃居然能够冲刷掉昨晚事件的污垢。
而这些声音和画面也让酒店内一个秘密房间内的人坐的更加安稳。
黎卿早就和自己儿子白远哲通了气,既是和沈家有亲,这事照常处理就好,只是她不知道为何大费周章的让韩瑞来跑一趟,而且到现在,她都没见到黄生。
“韩秘书,这件事查清楚了,毕竟是我们家丑,而且昨晚居安和远哲也都做的很好,对我们两家也没有威胁,您看就把黄生交给我带回,我肯定安顿妥帖。”
长桌为首的那位浑身透着矜贵倨傲劲,他看着黎卿的目光冷峻:“居安本可以不插手。”
他淡漠的开口,用恭谨姿态行碾压之实。
言之意下,沈家也可以不操心,或者说,不会为了白家风评受损去主动出手。
“那...”黎卿的脸色有些白。
“昨晚沈先生接到了一个电话,那人要我们出面处理,给安夏一个说法。”
“什么人..”黎卿不解,什么人能请得动沈佑发父亲沈听白出面。
韩瑞敲了敲面前的檀木桌,几声脆响透着主人的烦躁,:“沈先生让我带句话,沈家替你们白家清理垃圾,你们切记欠的人情。”
!
这霸王式的发言听得沈佑都轻浅蹙眉,更别提黎卿。
“可他毕竟是我去世妹妹的念想...”
“白夫人。”韩瑞的声音冰冷的像电话听筒里的机械声,“您不是不知道您这位妹夫的为人吧?还需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条条列明吗?这么些年你和你背后的白家搭的不多吗?”
黎卿声音发颤:“对方总要留个谈判的余地..”
“余地?”韩瑞轻嗤,目光刀片一般轻扫了一下沈佑“您该庆幸他要的是黄生,而没扯上白小公子。”
黎卿不由得指尖发麻。
沈佑本不该在场,但韩瑞没来由得留下他。
想来是父亲的意思。
他从来都是跟在父亲人的身后参与协作处理见光和不见光的事,第一次身处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