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胡说八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危险的暧昧。

周小檬眼睛亮晶晶的："没想到你俩这么受欢迎啊～"

"那是自然。你哥在军校时收到的情书能塞满整个储物柜。"

周凌轻咳一声，往妹妹碗里夹了块烤香菇："别听他胡说。"

"才不是胡说！"张昊凑近周小檬，压低声音，"还有系花..."

"张昊。"周凌的筷子突然点在张昊手腕上，"年终演习的对抗名单我还没定。"

张昊立刻正襟危坐："咳咳，小檬檬快尝尝这个烤馒头片！"

周小檬看着两人默契的互动，突然小声问："哥...那些情书..."

"都退回去了。"周凌打断她，用纸巾擦掉她嘴角的孜然粒，"专心吃饭。"

夜风拂过三人之间的沉默，炭火噼啪作响。张昊敏锐地感觉到气氛变化，突然举起啤酒瓶："敬我们小檬檬法语考试...呃..."在周凌的注视下紧急改口，"敬假期快乐！"

玻璃杯碰撞的声音中，周凌揉了揉妹妹的发顶，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张昊戳戳周小檬的脸："小檬檬你可要好好珍惜你耗子哥，你看，外面多少人排着队呢！"

周凌轻哼一声："就你？当初在军校为了要女生电话，给我当了一整场的苦力。"

"哈！"张昊拍案而起，"还不是你这个老狐狸耍诈！"

周小檬立刻来了精神，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说！"

张昊灌了口啤酒，愤愤道："那年学校打篮球联赛，场边来了个啦啦队的女生，那身材..."他突然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咳咳，总之你哥跟我说，女生都喜欢欲擒故纵，得让人家主动来要电话才行。"

周凌慢条斯理地给妹妹夹了块烤蘑菇："我还说，展示肌肉最好的方式就是抢篮板。"

"然后呢然后呢？"周小檬兴奋地追问。

"然后这个傻子，"周凌修长的手指转着啤酒瓶，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整场比赛跟头红了眼的野牛似的，在篮下横冲首撞抢篮板。"

张昊气得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啤酒沫溅得到处都是："结果那女生赛后首接找你哥要电话！"他咬牙切齿地比划着，"你哥还假惺惺地指着我这边，结果人家姑娘说..."他突然卡壳，小麦色的脸涨得通红。

周凌慢条斯理地夹了颗花生米"说这位同学打球像头没开化的猩猩。"他优雅地抿了口啤酒，补充道："顺便一提，我那天投了十一个三分球。"

"噗哈哈哈哈！"周小檬笑得前仰后合。

张昊恼羞成怒地抢过周凌面前的烤串："这顿你请！就当补偿我当年的精神损失！"

夜风裹挟着烤肉的香气，将三人的笑声送出很远。在这烟火气十足的街边小摊，帝国最年轻的司令和特种部队队长，也不过是两个会为了陈年糗事斗嘴的普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