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陪她过家家的模样。

"我觉得..."他停顿了一下，喉结微微滚动，"还不错。"

这句话说得很轻，却让周小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伸手整了整领口，棕榈树的图案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这确实是他穿过最荒唐的衣服，但此刻，比起军装笔挺的周司令，他更想当一个能让妹妹开心的哥哥。

"真的吗哥？"周小檬惊喜地拽着他的袖子，"那下次我还给你买！"

周凌抬手揉了揉妹妹的发顶，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张昊的嘴角开始疯狂抽搐："老周，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他憋着笑，"像极了那些在夏威夷海滩骗游客钱的混混导游！"

"耗子哥你闭嘴！"周小檬气鼓鼓地从背包里又掏出两件同款，"咱们三个一人一件！这才叫团队精神！"

她抖开另一件蓝底火烈鸟图案的往张昊头上套："特意给你选了最骚包的！"

"等等！你要戳到我眼睛了！"张昊挣扎着从衣服里钻出来，突然指着第三件粉底印着椰子树的小号衬衫，"那件该不会是..."

"我的！"周小檬己经利落地套上，转了个圈，"怎么样？"

张昊低头扯了扯自己身上那件蓝底火烈鸟衬衫，又抬眼看了看周凌那身招摇的棕榈树装扮，最后瞄向周小檬粉嫩嫩的椰子款，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小檬檬，你这审美绝了！咱们仨往街上一站，回头率绝对爆表！"

"那必须的！"周小檬骄傲地扬起下巴，像只得意的小孔雀，"我哥这张脸，穿麻袋都好看！"

张昊痞笑着用胳膊肘捅了捅周凌："走吧，夏威夷选美冠军？"

周凌冷冷扫了他一眼，修长的手指不自然地整理着花里胡哨的衣领："闭嘴，瞎眼的火烈鸟。"语气依旧冷硬，却掩不住微微发红的耳尖。

阳光透过枫叶的缝隙洒落，在三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周凌站在漫天红叶中，橙红的花衬衫被秋风吹得猎猎作响，与身后如火如荼的枫林相映成趣。他低头看了看这身堪称"人生最离谱"的装扮，又看了看眼前两个笑得东倒西歪的活宝，常年紧抿的唇角终于微微上扬。

"走了。"他转身迈步，花衬衫在风中飘扬得像面旗帜，语气依旧带着命令式的强硬，"再磨蹭赶不上跳伞了。"

张昊和周小檬默契地对视一眼，同时笑弯了腰。那个永远一丝不苟、连衬衫扣子都要系到最上面的周司令，此刻后耳根红得几乎要和他身上的棕榈树图案融为一体，脚步也比平时快了几分——活像在逃离什么可怕的场景。

"哥你慢点！"周小檬小跑着追上去，手里还挥舞着相机，"让我拍张照嘛！"

"想都别想。"周凌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花衬衫在秋风中划出欢快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