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我又不玩地下恋情，为什么要偷偷的？”

周淮：“所以你是真的谈恋爱了？”

“没有。”谢聿语气淡淡的，如果他表白成功，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姜窈是他女朋友。

他想到秦程今晚说的话，心里一首好奇姜窈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说秦程没信心，他又何尝不是呢！

周淮发现谢聿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老谢，你怎么了？”

谢聿淡淡一笑，“没怎么，你一天天这么关心我，你呢，都大三了，不想交女朋友？”

“交女朋友哪有那么容易？”周淮无奈叹息，脚一使力回到自己的书桌前。

谢聿盯着周淮看了好一会，心里虽然疑惑，却也没有问出来。

军训结束后，姜窈松了一口气，军训真的不适合她。

蒙面舞会是两天后。

姜窈上课出来，看见教室外的秦程，十来天没见，发现他好像瘦了不少，眼底的乌青很明显，像是熬夜留下来的。

“有事吗？”

秦程近乎贪婪的盯着姜窈看，舍不得移开目光。

在同一所大学，想见一面太难了。

他真的太想她了，也终于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窈窈，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姜窈从容的看着秦程，“秦程，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

“窈窈，我真的好想你。”秦程想到以前，他经常会把她搂进怀里，闻着独属于她的体香。

重生回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

他努力克制着没有去拥抱她。

“只是简单的交谈也不行吗？”

秦程近乎渴求的嗓音，让姜窈感觉有些意外，这么多年，他一首都是上位者的姿态，何时这么卑微的渴求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