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杯接着一杯喝,脑子却清醒得很,没有半点醉意。
周楷和陆逸年他们倒是越说越气愤。
“不行,辞哥,把她喊来,兄弟们帮你给她立立规矩,不说要三从西德,至少胳膊肘别向着外拐啊!”
“对啊,辞哥,你这样被她骑在头上,不是办法。”
“要不把她的卡都停了吧?再给岑氏搞点事情,让她知道社会的险恶,不然大小姐还以为她今天的美好生活来得多么容易。”
“辞哥,你要上点手段啊!你现在可不是六年前的穷小子了,你别对自己的权势一无所知啊,平时整别人公司的时候,那叫一个心狠手辣、冷面无情,怎么要给她一点教训就那么舍不得?”
“她现在也太不把你当一回事了,简首是当做一条狗一样啊,太过分了!”
他们一人一句,一人一句在耳边叽叽喳喳的。
沈清辞将酒杯重重搁在玻璃面上。
刚想发火,门被推开。
“嫂子。”卷毛从外面进来,门口还站着岑挽。
他们望过去的时候,几张脸全都惊呆了。
刚才还在机关枪般突突往外放的几个男人尴尬地摸摸头、低头喝酒,像是无事发生。
岑挽是来谈合作的,在卫生间外面看到卷毛,她经过走廊时下意识地往里看。
还真看到了沈清辞。
在门口,通过透明玻璃看到还在生病的某人在一杯又一杯灌酒,她本想进去,却听到他们兄弟在编排她。
就在门外站了会。
卷毛回来,喊了她,推开了门,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这狗男人出来喝酒和他的兄弟们在背后说她坏话,她气得够呛,转身就走。
沈清辞看到人在门口,吓死了。
拿了外套起身,“被你们害死了。”
“一个两个,长舌妇。”
陆逸年周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