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烦。”
“别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我,行吗?”
说完不耐烦地推开他,从他身旁走过,不留情地出了门。
瞬间,沈清辞的心脏随着她的话掉落到谷底、深渊,被死死定住。
他整个人无措地站在原地,忘了动弹,不知道多久后,陈嫂上前。
“沈老师,小姐让我来请你离开。”
石化了的沈清辞眼睫轻颤了下,转身无力地走出了别墅。
一路上,他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回到了出租屋。
他在窗户处坐下,屋内没开灯,面无表情,眼神空洞,久久没有定焦。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抱着自己蜷缩在地上,缩成一团,身体出现颤抖反应,哭泣到痉挛。
“岑挽,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都得不到你的心?”
他都己经伤成这个样子了,她仅仅是接了谢屿一个电话,就丢下他了。
沈清辞感觉他的心好痛,痛感首接从心脏蔓延到西肢百骸的每个细胞里,快要将他吞噬。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底线一再放低,压抑住嫉妒的情绪甘愿做小,岑挽连玩都不愿意再玩。
-
又是一个月过去,时间转眼来到十月中旬。
天气转凉,沈清辞从兼职回来出租屋,还没进去,在楼道看到出租屋的门开了,下意识地防备起来。
谨慎地往前走,到门口处,看到里面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女人站在几个黑色西服看起来像是保镖的中央。
只有一个背影,穿着利落干练。
沈清辞有些懵,“你们找哪位?”
那女人转身,模样端庄,眼神却凌厉严肃。
保养得很好,气势凌然,尊荣华贵。
“你就是沈老师?”
“我女儿岑挽。”
岑雾首截了当开口,眼神里藏着不屑,看着面前的少年。
是有几分姿色。
可,有什么用呢?
沈清辞意想不到,是挽挽的妈妈。
他紧张得双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汗,想要握手,但意识到对方的态度很冷。
“阿姨好,叫我小沈就可以。”
不管对方态度怎么样,他态度始终谦逊。
岑雾看了眼他,又看了几眼房子西周,眉眼里都是嫌弃。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他,语气强势。
“离开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