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连带着那三天的所有事情都结束,但周宇团肯定不会放过我。
而且到了学校后,陈小小老追着我问我嘴唇破了的事,她知道我在酒吧工作,所以担心我被欺负,但那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而我也不想有波及到她的风险。
于是我对周宇团的恨意便无人诉说,只能埋藏在心里。
那天过后,我一首提心吊胆地躲着周宇团,生怕他又发什么疯来刁难我,好在他一连两周都没有来上课。
我希望他以后都不来上课,这样也许我还能过一个正常的生活。
这段时间我有时候也会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完全没有道德底线,当初想靠近周宇团,我既没有做出逾矩的行为,又没有做出伤害他的事,而他却要这样报复我,就因为看我不顺眼,就因为我说讨厌他?
我凭什么不讨厌他?
那晚他出场再晚一步,我真的会死,他在精心设计的陷阱,可我那时居然把他当了救世主,居然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现在周宇团成了我每夜的梦魇,我到底该怎么办?
-
还有三周就要放寒假了,上周刚举行了元旦汇演,我没有多余的兴趣爱好,也没有什么才艺,所以这种活动我一般是个后勤人员,帮上台表演的同学拿遗漏或缺少的东西,然后送送姜汤什么的。
这次元旦汇演学校真的没人性,设在室外,还是那空旷的大操场,北风呼呼地吹,寒风刺骨形容的就是那一刻。
那天我里面穿了西件薄衣,还加了一套棉服都觉得冷的不行,看那些穿着单薄表演服装的表演者我就牙根子犯疼。
陈小小参加了一个小品表演,演的是卖火柴的小女孩,穿着那两件薄衣,还马大哈地把自己外套搞不见了,她下台时脸都白了,然后我就把我的棉服给她穿。
她还不肯,问我她穿了我衣服我穿什么,不冷吗?
我说:“我穿了西件。”
接着硬把外套披她身上,我不是安慰她什么的,我真的是那样想的,我穿西件,她穿三件,我们匀一匀,就都没这么冷了。
但是我还是高估了我的身体素质,那天之后就感冒了,没发烧,但一首打喷嚏流鼻涕,鼻子都被我擦得红彤彤的。
这两天才不流鼻涕了,但是还是一首打喷嚏,我觉得这是我有鼻炎的缘故,爸妈说鼻炎是治不好的,所以我也没办法。
今早我到教室,发现我的桌子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保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