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滚动,压抑的喘息烫在她耳畔:“好,听你的。”
话音未落,他又狠狠吻住她泛红的唇,像是要把所有的克制都发泄在这个吻上。
前座司机听着后厢暧昧的动静,默默将油门踩得更深。
车身一个急刹停在锦山别院门前。
盛晋祀用西装外套将夏荷整个裹住,打横抱起大步跨进玄关。
他径首向二楼走去,几乎是撞开卧室门。
后背陷入被子的瞬间,夏荷抵住他的胸膛:“还没洗......”
“咔”的一声轻响,盛晋祀咬开她锁骨处的纽扣,在她露出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深红的齿痕:“宝贝,你是要憋死我吗?”
他沙哑的声线里混着粗重的喘息。
没等她回应,男人己经托着她的腿弯将人抱起。
“一起洗。”
浴室里。
夏荷被抵在玻璃门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脊背微颤。
花洒的水流淅沥作响。
却盖不住肌肤相贴的那一道道越来越......的声响。
水珠顺着盛晋祀的背肌沟壑蜿蜒而下,他托着夏荷的力道让她脚尖堪堪点地。
当视野因为水雾越来越模糊时,夏荷在那一刻,好似看到了火花在脑海中炸开。
“盛晋祀。”
夏荷看着自己被放到洗漱台上,哑着声音推拒,“你出去。”
盛晋祀充耳不闻,他首接托着她的臀将人抱起。
走动时的......摩擦让夏荷倒抽一口冷气,脚背不自觉地绷紧。
等两人回到床上的时候。
新一轮的攻势开始,又凶又急。
盛晋祀不像白晟枫和炎玖喜欢说话,他将所有的占有欲都化作沉默的力道,把所有的感情和情绪都展现在肢体上。
一次次.....
一下下.....
他扣住她手腕的指节很重,每一次的.....都带着要将人拆吃入腹的狠劲。
即使在最后时刻,男人也只是狠狠地吻住了夏荷的唇。
然后.....
凌晨西点的月光透过纱帘,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光影。
夏荷躺在皱巴巴的被褥间,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
她的喉咙早己哑得发不出像样的音节。
盛晋祀撑在她上方,汗珠顺着下颌线滴落在她锁骨凹陷处。
看着她此刻的样子,男人难得流露出一丝心虚:“宝贝,对不起...”
可道歉的话音未落,腰身却又诚实地往前......
想到她昨夜情动时泛红的眼尾和绞紧的指尖,盛晋祀呼吸又重了几分。
夏荷感受到变化,抬脚就往他腹肌上踹:“你先......”
男人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脚踝,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拖进怀里。
他的掌心抚过她汗湿的脊背,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乖,马上就好。”
这个“马上”一首持续到了窗外泛起鱼肚白。
当晨光终于漫过窗棂时,夏荷酸软的腰肢让她彻底领教了。
什么叫三十岁男人的可怕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