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柔被打了两板子才反应过来,大声骂道:“大胆的奴才,敢打本夫人,都不要命了吗?”
那边。.k!a~n`s\h`u+g,u?a?n′._c!o?m¨
红袖一晃神,发现自己正冷漠地站着,周围是一些谄媚的丫头婆子。
身上不疼了?
她惊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白嫩细腻,戴着宝石的戒指。
再看看衣服,一寸布一两金的销金纱袍子,正罩在自己的身上。
她听着远远自己的声音在喊叫骂人,及目过去。
只见自己正趴在条凳上被打板子,一蓬蓬的血从身上浸出来,被打的人气息越来越弱了。
红袖忽然想起了刚刚听到的话,那个神秘的声音问她“想死还是想活”。
红袖心里有个猜想,她欣喜若狂:就算自己用了夫人的身体,比原来大了十岁又怎么样?身份自此不同了,她心里满意极了。
正在红袖想吩咐人把那个自己打死时,一个冷嗖嗖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把她扔到城南虞记包子铺去,记住,晚上派人送去。”
京城南部是属于京城的穷人所在地。
那里有一家特别有名的包子铺,就是虞记。
每天只卖一百屉包子,价格高昂,但味道奇好。+第-一,看*书^网? !免?费\阅¢读!
西面八方的客人为了这一口,都要早早去包子铺守着排队。
红袖只是一个内宅会些手段的小丫头,哪里会知道什么,听了后赶紧点头应下。
假“红袖”己经昏了过去,被人抬到了一张席子上,扔进了柴房。
红袖是自小被卖的,别说晕过去了,就是死了,也没有人来管。
齐乐乐就蹲在假红袖的身边,看着她在昏迷中还要疼得抽抽,脸上都是笑。
冯柔在天快黑的时候,醒了过来。
黑暗中,她感觉有人蹲在自己头顶,吓得啊地叫了一声。
齐乐乐嘿嘿地笑:“别叫了,叫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红袖啊,呵呵。”
冯柔崩溃地大哭:“不是的不是的,我是冯柔啊,我不是红袖,是谁,是谁在算计我?”
她昏迷前就知道自己变成了红袖,而红袖那贱人变成了自己,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齐乐乐用一只手指按住像个虫子一样顾涌的女人:“当然是我呀,齐乐回来了呢。别乱动,一会领你出去玩。”
冯柔听着齐乐的名字,恍惚了一瞬,不信地睁大双眼:“怎么可能,齐乐她,不是在林子里被野兽吃了么?”
齐乐乐嘻嘻地笑:“有点可惜,没有呢,我回来报仇了。+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冯柔往后蹭着想离她远点:“不可能,不可能的,明明....”
齐乐乐接道:“明明你己经让人把我卖得远远的了是吗?确实挺远的,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呢。”
原主己经死在了修仙界,都没活到十五岁。
如果她在侯府长到出嫁,哪里会有被挖灵根那一劫?
冯柔知道自己这样一定是这个贱丫头害的,但这个时候,她得示弱。
端着一张花里胡哨的脸,满脸的血污,朝着齐乐乐柔弱一笑:“小乐,咱们是亲人哪,我是你小姨呀,怎么会害你,一定是有贱人想害本夫人。你快帮小姨回到自己身体里去吧,小姨这样下去会死的。你己经没有了母亲,我就是你的母亲啦,以后会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你的,你还是平远侯府的大小姐啊。”
齐乐乐一脚把她踹远,为了不让她马上死,还好心地放轻了力道:“你牙齿上沾着血,好恶心,离我远点。说,你都对我和我母亲做了什么?”
一挥手,她把一道真言咒打进了冯柔的身体里。
冯柔当然不想说这些事,那不是找死吗?
可是忽然,她打了个寒战,不由自主地说:“哈哈哈,你个贱人生的小贱种。你母亲那个没娘的孤女,凭什么嫁给景哥哥?她生完你身体不好,我就给她下了药。但你可不能把她的死赖在我的身上,我只是加速了她的死亡,既然早晚都要死,早点走不是少了很多痛苦吗?”
齐乐乐嗤之以鼻:“要你这么说,人都是早晚要死,那就没必要活呗?别啰嗦,说,你对齐乐做了什么?”
冯柔身体疼得颤抖,却病态地狂笑:“那个小崽子,看着她我就想起她母亲曾经做过景哥哥的妻,当然不能留着她。不过我没想让她死,我只想让她生不如死,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