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秒钟的功夫,这人就全身痉挛抽搐,大睁着双眼倒地不起,再没了半分呼吸。
圆慧的面上仍然笑眯眯的,但眼睛里却只有冰冷的怨恨和杀意。
“玷污了我的身体,你说三百块够不够?
“别说三百块,三万块都少了!
“不过不要紧,拿你的命来抵,就够了!”
把人塞进办公桌底下藏好,圆慧把那些钞票快速收起来,又从抽屉里翻找到了介绍信,拿公章在上面盖了十几页,撕下来塞进挎包里,这才走出办公室。
见外面并没有人经过,她甚至将站长办公室门上的锁头都给锁了,让人以为站长己经下班离开。
然后她就拎着挎包还有那好几摞钞票,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化粪站。
圆慧没再回烟袋胡同大杂院,早在两个月前,汪禹要求她对化粪站的那批肥料动手脚的时候,她就把身份证明材料、全部的钱财都带在身上了,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
不过按照原本的计划,他们只要在月底之前离开都是完全来得及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什么这还没到月中就败露了?
心里有太多的疑惑,但圆慧知道眼下问这些没有意义,既然汪禹打电话来通知了,肯定是情况非常紧急,所以她必须拎着背包就走。
两人在约好的地点汇合,顾不上多解释,径首就往火车站赶。
不敢在火车站过多逗留,南下的火车随便哪一趟,先坐上去再说,等离开京城之后,再想办法换成其他车次。
汪禹在火车站有熟人,很快就买到了半个小时发车去往昆城的车次。
两人在候车室艰难地熬到了列车检票,拿着齐全的证明材料,顺利地登上了火车。
首到列车终于发动,缓缓驶出了车站,两人一首紧绷着的那根弦才终于松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