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哼。”
顾寒知心尖那根绷紧的弦终于“啪”地松弛!
警报解除,
安全屋续费成功,
简首天降甘霖,
充电宝即将离场数月,
自由!躺平!就在眼前!
她立刻将脸埋入他胸膛,把狂喜死死压进肺腑, 声音闷闷地挤出浓浓不舍:
“去金陵?那么远……还要那么久?”
抬起头,睫毛扑闪,水光盈盈:“哥哥不在……知知会想你的……府里这么大,我……”
瑟缩一下,活像离了鹰隼便慌不择路的小雀。
顾云舟显然极受用,愉悦几乎从每个毛孔溢出来,宠溺满满: “乖,哥哥尽快回。你在府中安心等我。”
“可是……”顾寒知眼珠滴溜溜一转,抓住天赐良机, 小嘴微嘟,娇蛮地提着要求:
“哥哥不在,西苑的新院子我一人布置……怪冷清没头绪的……
若有些新奇巧物、别致玩意儿妆点一番,兴许……就没那么空落落的?”
手指绕着他腰间玉佩穗子,“远哥哥……给点银子好不好?或……寻些金陵的好东西?
听闻那儿奇巧匠人最是多啦……” 特意重重咬字“金陵”。
顾云舟看着她那双“充满期待”的亮眼,轻哂:“小算盘打得倒是响。”
捏她鼻尖,应得爽快: “好,依你。想要何物,列张单子便是。哥
哥定给你寻回来,把咱们的新院子……装点得独一无二。”
“哥哥最好了!”顾寒知立刻眉开眼笑,顺势在他脸颊上飞快地啄了一下,如蜻蜓点水。
然而,她这小小的得意还没维持一瞬,顾云舟眼底的笑意便瞬间转为深沉的欲色。
“知知……”顾云舟眼底笑意瞬间染上浓稠暗欲, 手臂猛地收紧,声线带着危险的警告,
“补偿要了……是否该……预付些‘定金’?”
完蛋!债主催收!
话音未落,唇己被狠狠封堵!
这次的吻凶猛如风暴,带着补偿不及就要连本带利讨回的凶狠掠夺。
衣料在碾压撕扯般动作下窸窣作响,抗议无门。
她像被钉在蛛网上的虫,徒劳承受着仿佛要持续到地老天荒的狂烈索取。
首到门外长庚通禀声响起,顾云舟才意犹未尽地松开钳制。
怀中人己是鬓乱钗横,唇瓣红肿,泪眼迷蒙,腰腿酸软得站不住。
他指腹重重碾过那被蹂躏的水光下唇,眼神深暗:“乖乖在府中等我…不然…”
“快!备衣裙!”顾云舟扬声。
顾寒知换好衣衫,倚着喜儿,强撑仪态告退。
月白襦裙遮不住步履虚浮与腰腿间的酸软。
门合拢瞬间,她绷紧的脊背才彻底松懈。
月光惨淡地照亮回凝香居的小路,桂树影影绰绰像是埋伏着什么。
鸟雀在枝头不安地躁动了一下。
寒知扶上冰冷的廊柱,长长、长长地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活像被憋久了的鱼。
祖宗可算要走了……
她开始一步一挪,腰酸、腿软、屁股麻……活像刚被上刑十小时。
每一步都在无声控诉某人的索取无度。 行走的工伤鉴定报告!
月色把她的影子拖长,疲惫,劫后余生……但影子里藏着的,是对未来几个月“充电宝远离,电量自由,阳光普照”的海滩躺平度假计划……充满希望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