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碰!”江寒知像受惊的刺猬,猛地一缩,一把拍开沈砚青的手,动作幅度之大,又牵扯到后颈的伤,疼得他面目扭曲,
“沈砚青!你他妈离我远点!工伤!这绝对是工伤!最高等级那种!!”
他气得声音发抖,什么清冷精英,什么咸鱼保命,都被这七天非人折磨碾成了渣!
“再碰一下,老子在你的欠债本上首接添十个零!
让你下辈子都当包身工!”
他喘着粗气,指着马桶,痛心疾首,控诉得字字血泪:
“看见没?差点就永久性功能故障!
你知道这对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意味着什么吗?!
这创伤这阴影……
这是要加钱的!巨款!!”
他一边说,一边在脑子里疯狂按着计算器:精神损失费、肌肉零件损耗费、器官超负荷运转赔偿费、误工费……每一项都得按劳斯莱斯保养费收!
沈砚青看着他这副炸毛虚弱、痛得要死还要强撑着算账的可怜样,眼底暗芒一闪。
没被吼退,反而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他耳廓。
他伸出手,这次没碰伤口,而是极其轻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在江寒知僵得像石头的腰侧。
“好了,寒知,”他的声音低沉蛊惑,带着能让人头皮发麻的安抚力量,那翡翠色的信息素也如同温顺的藤蔓缠绕上来,无声叫嚣着“只有我能解毒”,
“医生说,第一次分化结合,Omega的身体还不熟练,会有点…过渡期不适。”
他刻意加重了“第一次”和“Omega”,仿佛在提醒江寒知这个扎心的既定事实。
“以后就不疼了。”
他微微低头,温热的唇几乎贴上江寒知后颈红肿的咬痕,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喟叹,
“我会很小心。标记很完美,我们的契合度…超乎想象,这对你以后的稳定大有好处。
乖,先回去躺着。”
小心?江寒知听着这鬼话,再看看自己这幅刚从盘丝洞被榨干的模样,气极反笑。
信沈砚青的甜言蜜语,不如信秦始皇打钱!
这分明是胜利者的独占宣言!
把他当人形解药就算了,现在还是他精雕细刻的所有物?!
江寒知被沈砚青不由分说地架回床上,动作温柔里透着不容反抗的霸道。
他瘫在枕头里,感受着全身此起彼伏的钝痛和尖锐刺激,内心一片荒芜。
他在脑子里唰唰翻开那本虚拟的《沈氏暴行清算手册》。
江寒知闭着眼,在意识里“哐当”一声敲下虚拟公章。
心里磨着牙:沈砚青,这债,老子非薅秃了你不可!
现在?
他只愿做一条在恒温无菌鱼缸里、杜绝任何核辐射源的——安静咸鱼王!
沈砚青坐在床边,看着江寒知紧闭双眼、眉头紧锁、一副“沈砚青与狗不得靠近”的戒备姿态,嘴角那抹愉悦却焊死在脸上。
他伸手,指尖悬在江寒知额前半寸,最终没落下,只是轻轻捻了捻空气。
那翡翠色的信息素,如同精心织就的温柔大网,霸道又悄无声息地将床上的人罩得密不透风,明晃晃地宣告:
这场较量,他才是笑到最后的人。无论猎物如何挣扎,都己落入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