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江寒知猛地弓起腰,
像被掐住了命门的猫,身体瞬间软了大半,
全靠沈砚青箍在他腰间的手臂支撑着才没滑下去。
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吐槽:
这单向玻璃质量过关吧?
随后他感觉自己像个麻袋一样被沈砚青抱了起来,
下一秒,屁股就落在了冰凉光滑的沙盘桌面上。
“我的文件”
他下意识喊了一声,
声音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沈砚青看都没看那些散落一地的纸张,
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桌面上,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气息和阴影之下。
这江寒知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
两人的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在过分安静的诊疗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江寒知的手无处安放,最后只能攀上沈砚青宽阔的后背,
指尖无意识地在他紧绷的肌肉上抓挠。
“沈砚青……
你……”
他想说点什么,
却被对方一个更深的吻堵了回去。
沈砚青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
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沙盘桌……硌屁股!
沈砚青这混蛋,
绝对是故意的!
当沈砚青终于把他从那硌人的桌子上抱下来时,
江寒知感觉自己腿软得像面条。
沈砚青几乎是半抱着他,跌跌撞撞(这次是真的有点跌撞了)地穿过一道门,
进入了那间私密的休息室。
那张宽大到离谱的灰紫色大沙发,
像一片柔软的紫色云朵,终于出现在眼前。
沈砚青小心翼翼地将江寒知放倒在沙发上,那动作,虔诚得像在安置一件稀世珍宝。
江寒知陷进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坐垫里,
舒服得几乎要喟叹出声。
然而下一秒,沈砚青就覆了上来。
他的重量并不让人窒息,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沈砚青的吻再次落下,这次却温柔了许多,
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额头、眉心、鼻尖,最后才珍重地印上他的唇。
但这份温柔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江寒知放松警惕,甚至无意识地回应时,
沈砚青的吻骤然加深,
明确地解开了他所有的纽扣。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江寒知瑟缩了一下,
“嗯……” 江寒知难耐地扭动身体,
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沈砚青的吻一路向下,在平坦的小腹上流连,偶尔扫过敏感的肚脐。
江寒知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抓住沈砚青的头发,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按得更紧。
“砚青…别……”
声音带着哭腔,
身体却诚实地向上拱起,
沈砚青低笑,
他抬起头,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火焰,
“寒知……” 他低唤,声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的弦音,“看着我。”
接下来的时间变得模糊而粘稠,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在地毯上投下缓慢移动的光斑。
衣物不知何时散落一地,
昂贵的沙发面料被揉搓出深深的褶皱。
沈砚青的动作时而温柔缱绻,时而霸道强势,
像在演奏一首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交响曲,每一个音符都精准地敲打在江寒知最敏感的神经上。
他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在沈砚青掀起的惊涛骇浪中沉浮,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能紧紧攀附着对方,
最后,
江寒知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意识模糊地蜷缩在沈砚青滚烫的怀抱里。
沈砚青的手臂牢牢地圈着他的腰,
下巴抵在他的发顶,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将他锁在怀中。
窗外,天边的晚霞早己燃尽,只剩下城市璀璨的灯火
,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凌乱的沙发和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江寒知最后的意识是:
这沙发……真他妈的舒服…… 然后,他就彻底坠入了黑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