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体贴细致的‘屋里人’?这事也该归内务管着吧?”
尚寒知可不想管隆禧的裤腰带!但程序上好像该问?妈的,问都问了!要是他敢说要,立刻塞十个八个让他肾亏!
这问题来得太过猝不及防且尺度惊人!
饶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纯亲王,端着茶盏的手也几不可察地停顿了半息。
隆禧眸色深深地看着尚寒知,将她眼神里那份故作大度之下的试探、一丝被藏得很好的别扭,以及“你敢点头老子立马掀桌”的威胁尽收眼底。
他心中只觉得又无奈又好笑又新奇
——这丫头的思路,果然还是那么“不拘一格”,总能以最首接的路径,戳向最“要害”的地方。
他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脸上重新漾开温雅的笑意,只是那笑意深处,藏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几不可察的促狭。
“不必。”
他回答得异常干脆,看着尚寒知的眼睛,语气坦然而真诚,主动解释:
“一则,我身体一向不好,太医早有叮嘱,须得清心寡欲,更要紧的是,需忌女色伤身。如今虽略好一些,但也不敢不遵医嘱。”
他微微倾身,离她更近了些,声音低沉温和了几分:
“二则么……”
他顿了顿,凤眸里氤氲着浅淡的笑意,仿佛不经心般地说:
“这些年习惯了独处,身子又弱,心思也多在那几本书卷和朝堂琐事上,于此一道……” 隆禧轻轻摇头,神情坦荡自然,甚至带着点不沾染凡俗的清正感,
“并无旁骛之念,也无甚兴趣。府里有你这正经主子管事就足够了。”
末了,他还饶有兴致地微微挑眉,意有所指地反问了一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调侃:
“倒是你……我瞧着,似乎比我更关心这事儿?嗯?”
尚寒知被他那句反问噎了一下,脸上腾地一热,赶紧避开他带着笑意的探究目光,强作镇定地喝了口茶,含糊道:
“咳咳……我就随便问问,按规矩总得问一声不是?爷没这份心思更好!省得我还得操心选人安置月例的事儿,麻烦!”
靠!被反杀了!不过…… 确实大大松了口气 !禁女色!没兴趣!理由充分!跟预期的一样,N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