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只是中等偏上，口语更是一般。”李枫直截了当，“恐怕参加这种比赛会浪费名额。”

刘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没料到他会拒绝：“但苏老师说你在商业方面很有天赋...”

“游戏里赚点钱和真正的商业是两回事。”李枫把宣传单放回桌上，“谢谢老师好意，但我还是想把精力放在数理化上。”

办公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刘芳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打着，似乎在思考新的说辞。

“李枫，”她突然压低声音，“你知道这次比赛的评委是谁吗？”

李枫摇头。

“市教育局王局长，还有...”刘芳神秘地笑了笑，“严副市长。”

严副市长？严芳的父亲？李枫心跳漏了一拍。这下所有线索都连起来了——周浩通过他舅舅的关系，把王局长和严副市长都拉进了这个局。

“老师为什么告诉我这个？”李枫直视刘芳的眼睛。

刘芳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我只是觉得...这对你是个好机会。如果能得到副市长赏识...”

“我考虑考虑吧。“李枫站起身，“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教室了。”

刘芳显然没料到谈话会这么简短，急忙说：“等等！”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这是我朋友的证券公司，如果你有兴趣投资...”

李枫接过名片，上面烫金的“财富证券”四个字闪闪发光。他终于明白了刘芳的意图——这个“朋友”恐怕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谢谢老师。”他把名片塞进口袋，转身离开，心里已经给刘芳贴上了“拜金女”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