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虹没有接话，只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此时的李枫已经走到了教学楼前的小广场。清晨的校园安静得出奇，只有几个住校生在晨读。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2003年还未被污染的空气。梦中这个时候，他正沉浸在失去保送资格和林思雨的双重打击中，成绩一落千丈。

“这个感觉...真好。”李枫低声自语。

他的手机又震动起来，是股票经纪人的第二条消息：【需要帮您操作卖出吗？】

李枫快速回复：【不用，继续持有就行】。梦中只有国酒股份涨到两千多，翻了百倍的间断记忆，他对这支股票的概念就是一直持有，等分红就行。

“李枫！”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枫转身，看见张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还拿着半个包子。

“你怎么从那边过来？”张明指了指教师公寓的方向，嘴里塞满食物，说话含糊不清。

“搬出来了。”李枫轻描淡写地说，“住宿舍太吵。”

张明瞪大眼睛：“你住教师公寓？那地方一年得一万多吧！”

“嗯。”李枫不想多解释，转移了话题，“今天早自习是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