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洲的风裹着草屑和翼龙嘎嘎的聒噪声,程咬金正骑着他的“傻鸟一号”(无齿翼龙)在低空玩俯冲,差点把放哨的士兵帽子掀飞,惹来一片笑骂。.白?马¢书+院¨ ^哽^芯!嶵\快-
李靖和秦琼则蹲在水塘边,拿着炭笔在平整的砂岩上写写画画,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
“难啊……”秦琼指着砂岩上歪歪扭扭的草图,“国公爷说那巨鹰(阿根廷巨鹰)力大无穷,铁爪能撕碎犀牛皮!寻常绳索木笼,怕是一爪子就成劈柴!需得用……石头!”他重重一点,“还得够沉够结实!”
尉迟敬德凑过来,黑脸上满是烦躁:“石头?说得轻巧!那傻大鸟又不傻,能乖乖飞进石头笼子里让你关门?”
他比划了个关门的动作,“再说了,那么重的石头门,谁拉得动?靠俺老黑这膀子力气硬拽?”
他拍了拍自己依旧隐隐作痛的胸口(镰刀龙抓的旧伤)。
“敬德兄勿急,”李靖捻着胡须,眼中闪烁着军阵智慧的光芒,“昔日在边关,对付突厥重骑冲阵,常用陷坑绊马索……”
他在砂岩上用力画了几道,“以巨木为骨!深挖地基,垒石为墙!只留一面……设下机关活门!将那贪嘴的巨鹰诱入其中,触动机关,巨石落下,封死出路!”
他最后狠狠一点,“此乃——困龙之房!”
“好!军师这法子好!”程咬金不知何时骑着翼龙降落在旁边,兴奋地拍大腿,“就跟逮野猪下套子一个理儿!挖坑!盖盖子!等它掉进去!” 他仿佛己经看到那大老鹰在石头笼子里扑腾的样子。~墈^书~屋\ ?勉+废′粤′黩^
“法子有了,诱饵呢?”尉迟敬德瓮声瓮气地问。
“腐肉。”林石懒洋洋的声音从旁边树荫下传来,他正靠着一块大石头磨指甲,“那傻鸟二号(阿根廷巨鹰),就爱那口烂的、臭的,味儿越大越喜欢。”
他随手丢过来一个散发着浓烈恶臭的皮口袋(腐肉袋)和一个粗糙的木质拉杆开关,“喏,引它上钩的鱼饵,开机关的把手。免费。”
尉迟敬德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头嫌弃地拎起那个臭气熏天的皮口袋,脸都皱成了包子:“国公爷……这……这也忒臭了!比俺三天没洗的裹脚布还冲!”
“臭才管用,”林石眼皮都懒得抬,“想要香喷喷的饵?拿绿涎换特制香料。”
“臭就臭!管用就行!”尉迟敬德一咬牙,豁出去了!他把腐肉袋栓根绳子挂肩膀上,招呼士兵:“弟兄们!干活!给那扁毛祖宗盖新房去!”
地点选在绿洲边缘一片开阔的硬地,背靠一道矮石崖,视野开阔,方便巨鹰降落。
工兵营上线! 李靖亲自指挥调度,如同构筑城池壁垒!
“此处地基!深挖三尺!用巨木打桩!”
“石料!取河边大青石!务必方正厚重!”
“石墙!垒高一丈!缝隙用黏土混合碎石填死!”
“活门!上方用粗木横梁支撑!设计滑轨!绳索连接此木杆(林石给的拉杆)!”
大唐士兵们化身建筑工兵,挥汗如雨。_j!i′n*g·w,u′x·s+w~.¨c_o,m*
伐木的斧声铮铮,凿石的铁锤叮当,垒墙的号子震天响。
程咬金则指挥着他的翼龙小队,从河边叼运小块石料(大的叼不动),效率居然还不低。
秦琼负责监工,检查每一块石头的稳固性,一丝不苟。
尉迟敬德也没闲着。
他带着几个胆大的士兵,骑着刚驯服的翼龙,开始在周边寻找巨鹰的踪迹。
终于,在黄昏时分,远处山崖上盘旋的几个巨大黑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就是它们!”尉迟敬德兴奋地低吼,“快!把‘好东西’(腐肉袋)挂上!” 他们远远地降落在选好的“新房”旁边一片空地上。
尉迟敬德忍着恶心,把那臭气熏天的腐肉袋挂在一根高高的枯树枝上。
浓烈刺鼻的腐臭味在晚风中迅速弥漫开来。
“撤!快撤!”尉迟敬德招呼士兵,几人迅速躲进旁边事先挖好的浅坑里,盖上草帘子,只留一条缝隙偷看。
夜幕渐沉。
腐肉的味道如同黑夜中的灯塔。
很快,天空传来沉闷的翅膀拍击声!两个巨大的黑影如同幽灵般滑翔而至,正是那阿根廷巨鹰!
巨大的翅膀展开仿佛遮住了月光,铁钩般的巨爪闪着寒光!它们锐利的眼睛瞬间锁定了枯树枝上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腐肉袋!
“嘎——!”一声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