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奇低。

往往是好不容易等到巨象睁眼，要么位置不对塞不进嘴，要么塞进去一点就被甩鼻喷嚏喷飞，要么好不容易塞进去又被一个臭屁熏得前功尽弃。

半个时辰过去，几头猛犸象身上的驯服进度条（泰克面甲可视化功能，李世民共享给了李靖） 才可怜巴巴地涨了一小截，慢得令人心焦。

“国公爷！”程咬金顶着一脸紫色污渍，哭丧着脸跑到林石跟前，“这紫蛋子（紫色浆果）它不顶用啊！喂半天，进度条爬得比俺家霸王龙还慢！您老行行好，肯定有更好使唤的吃食吧？就像那绿涎换的铁甲，给点劲儿大的呗！” 他搓着手，满脸谄媚。

李世民也走了过来，虽然努力维持帝王形象，但眉宇间也带着无奈：“林卿，这紫色浆果……效果确实欠佳。不知是否有……呃，更契合此等巨兽口味的珍馐？”他斟酌着用词，目光却忍不住瞟向林石，充满了期待。

林石看着这群狼狈不堪、被浆果和象屁折磨得够呛的大唐君臣，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透着点看好戏的意味。

他慢悠悠地开口，如同吊人胃口的奸商： “有倒是有。”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众人瞬间亮起的眼睛。 “蔬菜蛋糕（Veggie Cake） 。”

“蛋糕？！”众人一愣，这名字听着可比浆果高级多了！ “这东西，香甜软糯，能量充沛，”林石的声音带着诱惑，“喂一个，顶你喂一百次紫蛋子！”

“真的？！”程咬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还等啥？国公爷！快给俺们啊！俺老程掏钱买！多少钱都行！” 李世民也忍不住追问：“林卿，此物作价几何？朕……”

林石伸出五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脸上带着无比“真诚”的笑容：“不贵。一份蔬菜蛋糕……”

他顿了顿，看着众人屏住呼吸的样子。

“换你们昨夜辛苦猎杀积攒的……绿涎。”

“五桶一份。”

噗通！ 程咬金脚下一软，差点跪倒在雪地里！ “五……五桶？！”

他失声尖叫，声音都变了调，“俺……俺老程拼了老命差点被企鹅噎死，才弄了一桶多点！一份破糕点要五桶？！国公爷！您这比长安城里放印子钱的还黑啊！”

尉迟敬德也傻眼了，掰着手指头算：“俺……俺那桶也就勉强五桶……一份就没了？”

李靖、秦琼等人更是脸色发白。

那夜的血腥厮杀，甲胄升级，早己消耗了大半绿涎存货。

五桶一份的天价蛋糕，简首是割他们的心头肉！

李世民也是嘴角抽搐。

他贵为天子，绿涎存得最多，但一想到五桶绿涎只能换一份糕点喂一头象……这性价比，让他这精打细算的皇帝也感到一阵肉疼！

看着众人如同被霜打了茄子般蔫了、脸上写满“黑店”、“奸商”、“心在滴血”的表情，林石心情大好，那笑容灿烂得如同偷到鸡的狐狸。

“嫌贵？那就继续用紫蛋子呗。” 他耸耸肩，一副爱买不爱、随你们便的悠闲模样，“反正那进度条嘛……慢是慢点，多喂几天，总归能成的。”

风雪中，大唐君臣们看着手中黏糊糊的紫色浆果，再看看那些沉睡如山、驯服进度条如同蜗牛爬的猛犸巨兽，最后望望林石那“童叟无欺”的笑容，集体陷入了沉默。

空气中弥漫着浆果的酸味、象屁的余韵，还有一股浓郁的、名为“贫穷”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