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个0.3秒的延迟模块,结果干扰信号的影响瞬间降低40%。“这不是算法,是节奏!”小李兴奋地喊。
老科学家们被请进量子实验室,他们用传统电磁学理论解释量子隧穿效应,而年轻人们则用超导量子比特模拟放射性衰变。当杜志远看到孙院士戴着vr眼镜“操作”量子门,而小李拿着焊枪修复老式示波器时,突然意识到知识传承不是复制,而是让不同时域的智慧产生共振。
实验站的墙上,新挂了一幅对比图:左边是1992年核试验时用算盘计算的电磁屏蔽参数,右边是当前量子纠错算法的迭代曲线,两条看似平行的线在某个频率点完美重合。杜志远在图下写下一行字:“技术会生锈,但解决问题的智慧永远新鲜——它只是需要不同的时域接口。”
离开实验室时,他看见小李正拿着陈工的焊接笔记,用3d建模软件复刻老式电路板,而孙院士的孙子正在教老人用平板电脑绘制量子态跃迁图。示波器的荧光屏还在闪烁,但此刻的摩尔斯电码已不再是干扰,而是时间写给未来的源代码,等待着不同时代的手共同破译。
窗外,戈壁的风卷起细沙,打在实验站的玻璃上沙沙作响。杜志远想起周工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别让算盘珠子的声音,消失在量子隧穿的咔嗒声里。”而现在,他听见两种声音正在融合,像一首跨越三十年的时域二重奏,在科技发展的坐标轴上,敲出属于传承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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