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加。

像轰碎舰群主炮，是星辰、龙象、部分空间掌控的瞬间爆发；斩杀厉百川，是不灭剑意与空间结合的惊鸿一刀。

但此刻，面对古石尊者那蕴含纯粹、精炼、凝实到极点的力之大道规则的拳头，他的组合力量虽磅礴，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滞涩感，仿佛一盘散沙！

轰隆！

拳拳相撞！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声低沉如闷雷、仿佛星辰核心对撞的轰鸣！

张远瞬间感觉一股沛然莫御、凝练如铁的纯粹力量透体而来。

他的龙象罡气、星辰壁垒层层碎裂，身体剧震，气血翻涌得几乎要喷出来。

整个人蹬蹬蹬连退十余步，每一步都在虚空踩出蛛网般的空间裂痕，才勉强卸掉那股力量！

差距！

圣王境中期对半步圣王的绝对碾压！

更是大道统合对力量驳杂的碾压！

“力量分散！道不成统！”古石尊者收回拳头，瓮声点评，“龙象之力尚可，星辰之力尚佳，其余皆是杂质！”

与此同时，在虚游子开辟的独立次元空间中。

张远面对的是如鬼魅般无处不在的虚游子。

对方仿佛化作了空间本身，根本看不到身影。他每一次神念锁定的攻击，都落入了空间的褶皱或断层之中，如同打在空处。

而虚游子的反击，可能只是一缕拂尘丝的轻拂，却能从张远背后任何一个角度出现，蕴含着凌厉的空间切割之力，划破星辰圣体，留下淡淡的血痕！

“空间法则，在于‘掌控’与‘纯粹’！”

虚游子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在次元中回荡，仿佛来自西面八方，又仿佛首接在张远识海中响起。

“你的空间运用，夹杂着武道的冲动，星辰的沉重，剑意的锋锐，看似繁多，实则污染了空间的本质！念头不够纯！意未凝！大道无核！”

两大圣王的评价，如同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