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房间后,两人均是热得满头大汗,总统套房有两个洗漱间,她们不必排队,可以分开洗。
温水倾洒下来,温鹤云舒适地仰起头,后颈的腺体在难耐的跳动,肤色也随着体温上升变红,她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的自己,意识到自己的情热期到了,常年使用抑制剂,她的情热期总是不准时,温鹤云只好一直将抑制剂带在身边。
她看着注射器上尖锐的针头,又想起自己今天抽到的签文。
“往事已沉,只言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