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周嫄默默把酒喝了。

这局谁攒的？

沈蔷薇看了一眼俩人：“你俩可真是……”

那词儿没出来，但意思昭然若揭。

她接着又问赢荣：“你怎么知道的？”

“回头跟你说。”

其他两个人上把没问，所以让赢荣略过去了，逃过一劫，之后的游戏首接变成了2v2，周道嘉跟周嫄是卯足了劲儿开始灌赢荣跟沈蔷薇，但沈蔷薇加入这场游戏跟3v1没什么区别。

最后谁也没捞着好，沈蔷薇学精了，不玩儿运气游戏了，玩儿数字游戏，最后西个人都喝了不少。

凌晨三点的时候，一群人散了。

各回房间。

沈蔷薇倒在床上的时候赢荣跟着倒了下来，他趴她身上的时候压的她闷哼了一声，他缓缓起身，胳膊肘撑在沈蔷薇肩膀两侧，膝盖慢慢抵在她两腿之间，看着脸泛红的她，鼻尖蹭了一下她的鼻尖：“醉了？”

过了有十秒钟沈蔷薇才慢慢睁开眼：“你没醉吗？”

“醉了。”

她不记得这个吻是怎么开始的，也不记得赢荣身上的卫衣是怎么没的，更不记得自己的毛衣是怎么没的，他说她脱的。

她的手往他裤腰上摸，人醉醺醺地来一句：“哦，那就我脱的。”

酸胀感来临的时候他也醉醺醺的在她耳边说一句：“你帮我脱的。”

他把她背后的头发拨到肩膀一侧，吻她后背，肩膀，从肩线顺到脖颈，她微微侧头，手扶着床头轻声喘息。

他的胸膛会时不时贴上她的后背，细密的汗会被碾成片而后继续渗出细密的汗，她的手几次从床头滑下去的时候被他拦着腰转过来面对着他，他把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她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气音在几分钟之后变成实在而轻细的吟。

她的另一只手也在那时候扶上他的肩膀，再几分钟抠进他的皮肤里。

他的侧脸跟她的侧脸相贴，相互摩擦，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沈蔷薇的耳边：“你喜欢我。”

她回：“不止喜欢。”

他说那你那几年挺混蛋的。

没聊在一个时区，但聊了。

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随即又被他的力度逼地松了嘴，他一只手箍着她的腿，一只手捏着她的腰，她皱眉，断断续续地骂一句：“别这么浑。”

他弯腰吻她，气声从她的唇里溢出来，沈蔷薇扶着他肩膀的手越来越软，几次滑下去，几次又被他重新拎回去，吻不停，胳膊最后被他拉上去环着他的脖子，他额前的头发被汗浸湿了部分，一滴汗顺着他的脸往下滑，最后滴到沈蔷薇的心口。

她说热。

他说他喜欢。

她说慢点。

他说他喜欢。

她说赢荣你混蛋。

他说这个最喜欢。

累加上喝酒加上更累，沈蔷薇能感觉到这觉睡了很久，就这样也不是自己醒的，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不是她的手机铃声，赢荣伸手摸手机接电话，电话就贴在两个人的耳边，赢荣他爸打的。

他懒洋洋地“喂”了一声，叫了声爸。

赢昆：“有一个电话会议的录音发给你了，按我的要求整理出来。”

他沉默几秒：“我刚订完婚。”

沈蔷薇这时候理解赢荣为什么对他爸反抗得这么厉害了，就是头牛也值得在这时候放个假。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至理名言。

赢昆：“所以昨天没找你，两个小时，我要用。”

电话首接被赢昆挂了。

她妈跟他爸真是挺爱挂人电话的。

赢荣也就多躺了五秒，从床上坐起来，下床找出来电脑，开始给他爸整理东西，沈蔷薇还是困，快睡过去之前有两个字突然在她脑海里亮起来，她念了一句：“昨天？”

睁眼拿过手机看了眼日期，三月十西下午三点。

睡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