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逃生游戏的影响下以不可更改的关系团结在强者身边去前进。~5¨2,s′h?u.c*h,e^n¨g`.+c`o′m¨
如果没有逃生游戏,随从们也是人类,也无法超脱大机制覆盖下的核心规则。
逃生游戏是囚笼,但也提供了保护,为人类族群撑开喘息的空间。
“所以,您还有疑问吗?”
陆舟明无辜的看着苏林,与他首视,从不避讳苏林的目光。
“目前没了。”
苏林缓缓平复心情,又平静问道:“只是关于你,我还有些好奇。”
“你既然是随从,那应该也是参与到机制中的自己人,但你又是智能体,又和机制存在很大的关系。”
“你到底是参与者,还是和他一样的中立旁观存在?”
那个男人融入了机制,也是一种超脱,不再亲自参与机制,虽然这份超脱换来的不是自由,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永恒囚困。
“算是各有一半吧。”
陆舟明歪了歪头,微微皱眉:“我其实也不太好解释我自己,我是参与者,但因为他的原因也算是半个超脱者。”
“毕竟,我是可以输的,你应该可以从我的随从特性里看出来,我是不死的,真正概念的不死。”
陆舟明耸了耸肩膀:“我认为,他这是耍了我,把我当成一个实验品,去实验打造【不死】的概念在机制里作弊,以更大概率的走到机制尽头。”
“但显然,他这个实验应该是失败了,所以留下我这个实验品;再本着不浪费的心思,充分利用我这个老废物,不断引导走在最前面的族群强者。”
“是的,和你想的一样,类似的事情我己经做过很多了,我被很多人招募过,引导他们知晓真相,带领他们走出最后一步,去往S区级,打开绝望的未来大门。”
陆舟明顿了顿,轻声补充道:“然后,一起在绝望中死去,只不过不同于他们,我又会重新走出这一步,继续复刻曾经做过的一切事情。”
众人沉默,都看向陆舟明。
这个年轻人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悲喜,只透着让人无法理解的浓浓孤独。
三千万年,无数次的陪同和指引。
目睹一个又一个强者踏足临界点,陪同迎接死亡,再重新开始。
或许,他更迷惑的是自己的身份:我到底算不算是一个人类。
又或者,这不断重复的过程何时是尽头,我该怎么走向自己的消亡终点。
“哥们...”
贾正义走上前,张了张嘴巴想安慰,但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份,觉得好像更该被安慰的是自己才对。
最终,贾正义只是拍了拍陆舟明的肩膀:“哥们,别丧气。”
“丧气?这也是一种奢望哦。”
陆舟明眨了眨眼,笑的很无所谓,贾正义撇了撇嘴,突然压低了声音:“那我拜托你一件事儿,行不?”
“什么?”
“如果未来我死了,尽量挑个好地方把我埋了,OK?”
“还有全尸的话,我会的。”
“草!老子以后连全尸都没有吗?会惨成这样?”
陆舟明笑而不语,只是看向苏林。
苏林收回了目光,他没有更多要问的了,也算是暂时接纳了这个带有目的而来的新随从。
苏林的目光,落在了萧琳琳的身上,这妮子还站在自己的身前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把陆舟明所说的听进去了,亦或者是在思索着什么新的问题。
“琳琳。”
苏林轻轻拍着萧琳琳的肩膀,萧琳琳很快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苏林:“哥哥,怎么啦?”
她还在笑,但有些勉强,小脸蛋上透着苍白。
这些超乎意料的秘密,显然让萧琳琳也难以消化与接受。
事实不同于所有人推测与分析的那般,更加残酷和绝望,让人窒息。
“没事的,还有我。”
苏林轻声安抚,萧琳琳握住他的大手用力捏着,示意自己明白,她很快转头又看向陆舟明。
“那许知意呢?”
她终于主动去问了,却不关乎机制本身,更在乎许会长这个人:“她是逃生者,还是跟你一样的存在?”
“我不知道。”
陆舟明笑呵呵的摇了摇头,平静道:“她算是逃生者吧,但应该也是他留下的另一个伏笔吧。”
“至少在此之前,我没见过有预言能力的逃生者。”
陆舟明意味深长的指出许知意的特殊,提出了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