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她是在关心自己,当即说:“不用担心,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会求我为傅思思治病。”
裴清仪说的轻松又自信,龚喜下意识就选择相信。
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傅斯迁带着一个保险箱敲开了裴清仪的房门。
此时裴清仪正在慢慢享用着龚喜做的雪梨汤,清淡滋润,眼睛只是稍稍一抬,“何事?”
这病只有她能治,这句话并非是裴清仪的夸口。
加上今晚,傅斯迁前后换了几十个著名的医生,结果都说束手无策,每每看诊完傅思思还会陷入狂躁的状态。
傅斯迁先解释了一下保险箱里的东西:“里面都是金条,算是我给你的赔罪和给思思的治疗费。”
裴清仪不咸不淡道:“旁人治不了吗?”
傅斯迁一噎,提醒道:“到目前为止,只有你能治,而且你也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会治疗思思的。”
说到这里,傅斯迁的语气终于也软了下去,“裴清仪,思思的情况很不好。”
原本还想讽刺他几句的裴清仪闻言也起身,拿上银针便往傅思思的房间走去。
要命的急症来势汹汹,稍有耽误便会一命呜呼。
若让傅思思死在自己面前,反而让她成了食言的那一个。
情况确实如同傅斯迁所说的那样,傅思思的病症凶险,裴清仪施针、按摩,双管齐下,累至后半夜,傅思思的情况才真正得以缓解。
裴清仪向来不熬夜,今晚劳心劳力,放下银针的那刻撑不住便睡了过去。
——傅斯迁早晨来到傅思思房间里时看到的就是这幕。
裴清仪伏在床边,手里紧捏着的银针闪着光芒。
窗口暖洋洋的阳光好像照进的不是室内,而是傅斯迁的心口,他沉默着给裴清仪盖上毛毯,转过身时,忽然看到傅廖廖站在门口,冲他竖起大拇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