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真真面不改色:“我教了思思半年,如果我真的想要害她,一早就可以开始了,何必等到今天?”
说到这里,林真真低头,手握住傅思思的胳膊,轻声问:“思思,你是最乖巧的孩子,你跟爸爸说,是不是裴夫人突然很凶地说话,吓到了你,所以你才这样画画?”
一字一句,无比细致的在诱导着。
傅思思已经吓坏了,白着一张脸,既不说话也不反驳,在反应落在众人的眼睛里就是默认的意思。
裴清仪上一世没少跟大理寺的人打交道,这些都是最浅显的一些诱导犯人招供的话术,并不新鲜。
“她听了你说的话在发抖,这是害怕的表现。”
林真真仍旧是理直气壮道:“裴夫人,这明明是因为害怕你!我跟思思接触了那么久,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过!”
傅斯迁冷着一张脸,看着林真真道:“今天也很晚了,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吧。管家,送林真真出去。”
“是,傅总。”
管家带着林真真出去,顺便将两个保姆也带了下去。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傅斯迁将傅思思抱放在椅子上,回头拧眉,“裴清仪,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吓到思思?”
这样苍白的说辞他竟然也信?
“你何时头脑这样简单?”
裴清仪目光不悦:“她这病越反复越难以根治,若是不趁早治疗,到了最后大罗神仙来了也没办法。一个教学老师还不值得我放在眼里,对她使绊子?她算什么东西。”
若是林真真算计的是旁的东西,那或许她还会多看几眼,偏偏她想要的是傅斯迁。
日后她要脱离傅家,自然跟傅斯迁再无瓜葛。
旁人觊觎不觊觎傅斯迁,与她何关?
与此同时,椅子上的傅思思忽然抓起桌子上的画,冲向了裴清仪,肉乎乎的两只胳膊紧紧环抱住裴清仪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