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上上下下扫了一遍,最后聚焦在裴清仪的手上。
那双手细长白皙,骨骼清晰,漂亮的不像话。
傅斯迁眼睛一眯,危险道:“你不是从小在乡下长大吗?都能学武术防身,居然不会做饭?”
裴清仪从杂志中抬起头:“有何稀奇?”
长公主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那双手都用来运筹帷幄,操纵天下棋局,让她给人做饭?狂悖!
傅斯迁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
“那你看好他们!”
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不多时,一股面条的香味从厨房里面飘了过来。
裴清仪慢悠悠地走到餐桌上。
不可否认,虽然东西都很简单,但傅斯迁做的卖相很不错,一眼便让人有想要进食的欲望。
傅思思虽然不说话,但紧紧地盯着面条,傅廖廖很捧场:“爸爸,你做的面条好香!”
“慢点吃。”
傅斯迁视线盯着裴清仪,哪怕只是简单的面条,每个动作都优雅自然,被她吃出了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这女人也只有不说话的时候才让人感觉到舒服。
傅斯迁忽然道:“虽然不会,但总得学,才能更好的照顾孩子。”
裴清仪放下筷子,用纸巾抿着唇角:“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天赋。”
“勉勉强强够看就行。”
傅斯迁对于她当然没有那么高的要求。
裴清仪却看着他微笑:“面条滋味不错,其实你更适合去做厨子。”
喜怒难以捉摸,看似在夸赞,实则在嘲弄对方。
这是大多数政敌对于裴清仪的言行印象,而明知道对方在嘲讽自己,却抓不到丝毫错处,无可奈何,实在是气人!
——这就是傅斯迁此时此刻的心情。
被傅斯迁用眼神警告,裴清仪也毫不在意,看着傅家兄妹俩吃完了饭,淡淡吩咐:“上楼,做针灸。”
裴清仪在回主卧取银针时,发现傅斯迁就在门口处站着。
不喜被人打扰的裴清仪目露不悦:“你在此处作甚?”
傅斯迁心里不放心:“我要亲自看着你给他们针灸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