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衣物,犹如烫手山芋,恨不得立马丢出去,手越捏越紧。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出城失败,她尚有办法再寻出路,可眼下这个场景,想要逃恐怕是不能了,可换衣服,也是不能的。
“驸马这是……怕了?”安乐的声音细听起来竟有几分戏谑。
但此刻沈俱怀并没注意到,可对方似乎并不想就此作罢。
安乐突然欺身靠近,一双杏目含情脉脉地盯着沈俱怀不停闪躲的眼睛,朱唇轻启,“不若,本宫替驸马更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