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响起了脚步声。刘焉赶紧把大袄给沈惧怀披上,警惕地盯着门口,问道“谁?”
“奴婢秋菊,听侍卫说驸马爷回来了,特来伺候。”
“咳……门外候着吧”
刘焉麻利地给沈惧怀换药包扎,检查无误后,又将厚厚的大袄给她披上,这才安心去开门。
一个陌生女子就这样在门后出现,秋菊愣了半晌,慌忙行礼掩饰。
一入殿内,血腥味扑面而来。毫无血色的驸马,摇摇欲坠地端坐着,呼吸格外沉重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