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露未干,楚琮已经背着竹篓从山上回来。求书帮 醉芯章结哽新筷
竹篓里装着新摘的野山楂、几颗鸟蛋,还有用芭蕉叶仔细包着的野蜂蜜——都是他天不亮就上山寻来的。
"坐着别动。"他拦住要起身的苏槿,动作麻利地支起小炉子。
蜂蜜在陶罐里化开,甜香混着山风飘散。楚琮将烤得金黄的鸟蛋剥好,和山楂一起串在竹签上,再裹上晶莹的蜜糖。
太初在神识里咂嘴:"爸爸这是要把你当祖宗供着啊,我也想吃。"
苏槿接过糖葫芦,指尖"不小心"蹭过楚琮结茧的掌心。
她小口咬破糖衣,眯起眼笑得像只餍足的猫:"好甜。"
楚琮耳根发烫,转身去整理猪草。
“楚琮。”苏槿突然唤他,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可以请教一个问题吗?”
他转过身,正对上她仰起的脸庞。晨光透过她纤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唇上还沾着方才吃冰糖葫芦时留下的晶莹糖渍。
“什么?”楚琮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苏槿忽然踮起脚尖,带着蜂蜜甜香的气息拂过他下巴:“你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吗?”
“哗啦——”楚琮手里的猪草散落一地。他狼狈地后退半步,喉结剧烈滚动:“你问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好奇。?我·地?书?城^ ·免′废~悦/毒/”她指尖勾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毕竟我还没和人接过吻。”
这一世。
楚琮呼吸骤然粗重。他看见她眼里跳动的光,像是山火般要将他焚烧殆尽。
理智的弦“啪”地断裂,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低头
吻了上去。
起初是小心翼翼的触碰,像蝴蝶停在花瓣上那般轻柔。
可当尝到她唇上残留的甜味时,楚琮彻底失控了。
他碾着她的唇瓣深入,舌尖扫过贝齿,带着战场冲锋般的凶狠,却又在触及她舌尖时化作春水般的缠绵。
苏槿被抵在草垛上,发间的野花簌簌掉落。楚琮的手掌垫在她脑后,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吻得像是要把这些年压抑的渴望都倾注进去。
“怎么样?”分开时楚琮气息凌乱,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
苏槿舔了舔唇角,踮脚又凑上去:“还不错。”
这次楚琮再没克制。他直接托着她的臀将人抱起,让她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
吻变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苏槿尝到血的味道,不知是谁的唇被咬破了,却让这个吻更加滚烫。-精*武^晓\说/徃- +嶵′辛+蟑_踕~哽¨歆′快,
远处传来收工的钟声,楚琮才如梦初醒般松开她。
两人额头相抵,喘息交织。
他看着她被吻得水光潋滟的眼睛,突然将脸埋进她颈窝:“苏槿…"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会负责的。”
秋收后的晒谷场热闹非凡,村民们围坐成圈剥着玉米,孩子们也学着大人的模样帮着干活。
突然,场边的说笑声戛然而止——楚琮一瘸一拐地朝这边走来。
"快,快去叫村长!"有人压低声音催促。
村长急匆匆跑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您…怎么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恭敬与畏惧。
这份异样的态度,要追溯到三年前楚琮初到王快村的那日。
那天,一辆军绿色吉普车卷着尘土驶入村口,后面还跟着两辆装满物资的卡车。
车门打开,走下来的男人剑眉星目,身姿挺拔如松,军装上的功勋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村民们看得呆了,直到他迈步时露出右腿的残疾——那条僵硬的腿在地上拖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楚琮选了最偏僻的村尾落脚。
次日,拉砖的拖拉机排成长龙开进村子,足足运了三天建材。
更让人心惊的是,县里、市里的领导接连来访,个个对这位瘸腿的年轻人客客气气。
很快,一座青砖黛瓦的三进院落拔地而起,比村长家的房气派多了。
上头专门下了文件:楚琮同志作为特殊护卫队员,负责守护这片山林,不参与集体劳动。
"呸,一个瘸子能护卫啥?"村里二流子王三当时就嗤之以鼻。当晚,他带着几个混混摸黑翻进楚琮的院子......
那夜之后,王三几人被五花大绑地扔在村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