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雷毅再也忍不住手按住楚砚的头,长驱直入,吻得热烈。
床帐金钩咬断青丝几缕。楚砚在颠簸中突然想起幼时太傅教的《周礼》,此刻却变得支离破碎。
楚砚才知道自己和别人是有区别的,雷毅的手……是真他娘的爽。
第二日楚砚道“孤命你一个月,一个月后再不回来,看孤怎么罚你。”
雷毅眼底带笑,满是柔情“路途遥远,一个月可能才刚到。”
晨光漫过窗棂时,楚砚哑着嗓子下旨:"两个月...不回来..."话未说完被套上玄铁指环——是雷毅从贴身的暗袋里取出的,内侧刻着"砚"字的金印。
"用这个打。"青年将军吻他红肿的眼皮,"比鞭子疼。"
第七十二枚铜钱落入青玉碗时,窗外骤雨初歇。楚砚盯着檐角最后一滴雨水,恍惚觉得那水珠里映着雷毅染血的铠甲——两个月零三天,连只言片语都未曾传回。
心里不由开始担忧,若……若他遭遇不测……
"备辇!"太子殿下突然打翻占卜用的龟甲,惊得侍从手忙脚乱去捡。
楚琮安正握着苏槿的手描眉,朱砂笔尖在妻子眉梢顿了顿:"朕赌他撑不过三句话。"话音未落,殿门已被推开。
"可有雷毅的消息?"楚砚连礼数都忘了,玄色蟒袍下摆还沾着泥点,"西北军报给我看看..."
帝王慢条斯理搁下笔:"不过一个臣子这么急作甚?"
楚砚抓住母亲衣袖,不满道"娘..."
“快说。”苏槿指尖沾了沾他额间薄汗,转身从鎏金食盒里端出冰糖燕窝。琉璃盏中琥珀色的汤汁晃着细碎光晕,甜香瞬间盈满内室——是用了南洋进贡的老冰糖,文火煨了整夜的。
"朕命他歼灭犬戎……"楚琮安突然道。
玉匙"叮"地撞在盏沿。楚砚抬头,气急“什么?犬戎生性残暴,您……”
楚琮安眼底闪过一丝揶揄:"当做嫁妆。" 楚琮安说完后半句,楚砚一愣,不再言语。
苏槿将勺擦好递给楚砚“他要嫁娶的是我大昭储君自是需要有点诚意。”
楚砚最喜甜食,此时觉得格外香甜。
楚砚机械地舀着燕窝,耳尖却渐渐红了。 “是该有些诚意。”
盏中忽然映出父母交叠的衣袖——苏槿正偷偷往楚琮安掌心塞了颗蜜饯,就像当年他撞见雷毅在军营偷藏自己赏的松子糖。
“那若他遇难……”少年太子突然哽住,甜汤在喉间化作酸涩。
楚琮安沉下脸“若这点事都办不好,也不用想着嫁你了。”
楚砚瞥了一眼楚琮安继续喝汤,楚琮安和苏槿对视一眼,均带笑意。
这是他们儿子喜欢的,自然会护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