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她反复游说着戚礼,想让她换个角度,不当朋友,就用一种审视男人的视角品评她哥,是不是还算优质,她几乎把江峤当成猪肉论部位夸过来了。
与此同时,二楼的秦明序端着一杯冰威士忌,小指无意识摩挲着杯底,深深凝视着吧台前那抹身影。
灯光迷幻,扫过她白皙的颈和小臂,有种隐隐透明的质感,好像一阵空落的回音,视线穿过了,就捉不到。
她不喜欢他了,越靠近,越会惹人讨厌。他的报复大计,还没开头,中道崩殂,像夏天的雪花,没落地就沉默地消融了。
他还是恨她,为什么只对别人笑得那么好看。
付帆走出来,微醺的丹凤眼雾里看花,扶了下秦明序的肩膀,慢慢撑在杆上,顺着4D搭建的灯景往下看,“你这酒吧,光是灯光一个月就得七位数了吧?”
他挺服气,转头嘲笑:“打算什么时候回本?”
秦明序喝了一口酒,淡淡说:“我开酒吧也不是为了回本。”
“那是干嘛,做慈善?”
秦明序不答,始终垂眼看着楼下,突然低声问:“你说,她们在聊什么?”
付帆往下找,“谁啊?”
怪戚礼的气质在酒吧的狂热氛围中太过扎眼,他很快锁定了她的位置,忽然明白了他怎么一出来就不再进去,付帆无语地闭眼,从鼻子里哼出几个字,“我真服了。”
秦明序把酒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转身进了包厢,叫蒋容青。
蒋容青下午董事会开完就到这了,一首控制着没喝太多酒,就想打个牌放松放松。秦明序叫他,他应了声,问他怎么了。
付帆长腿一翘,先他回答,语气拖沓着,冷冷看好戏:“戚礼在外面。”
蒋容青呦了声,挑眉。
秦明序懒得理他们这种反应,问:“《浮萍》的拍摄地定了吗?”
蒋容青想了想,“制片发的取景我记得是在贵州吧。”
秦明序靠在沙发中,倦懒得合上双眼,“知道了。”
他通宵回来,睡了西个多小时才醒没多久,头疼。
“你想干嘛?”付帆嗤了声,“你要是想追着她跑,你就真的没救了,秦明序。”
他忽地睁开眼,眸子利得像剑,皱眉道:“你话这么多。”
“我是怕你一脑袋扎进去让戚礼玩死,她那心眼子比得上你家里那位秦董事长了。”付帆手抚上额角,拿着那股风流迷人的格调,眸光一转,忽地看见秦明序腕上的手表,一顿,“你这是那款亚区百年限定?”
付帆没别的爱好,嗜表如命,此刻看见一款爱表出现在秦明序手腕上,眼都红了,“你脱下来给我看看。”
秦明序:“不给。”
“啧。”付帆一下拍在沙发扶手上,“你说拿什么能换。”
他也不想受制于秦明序,但这款表整个亚欧地区别想找出第二条来,目前全系列西只都在腕表收藏家的手里,根本有市无价,一般腕表爱好者见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