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CEO,挂着秦明序三年前的脸。
戾气未脱,瘦得颧骨发突,一个锋利桀骜的年轻男人,风光的履历在港媒夸张的笔下写成传奇。
戚礼对那张脸很陌生,前后各三年,那张脸既不颓痞也不成熟,就是一根黑刺,能把天捅穿。她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会露出那种眼神。
似乎不应该出现在港媒的报纸,该在通缉令上。
他一定经历了什么,那一定不好受,所以最懈怠顽劣的人流利地说出一口最讨厌的语言,带着一身伤被扔到异国他乡,流浪。
戚礼后知后觉,他说恨她的重量。秦明序如今什么都有了,如果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应该是来报复她的。当年背后的原因,有意义吗?没有的。
只有他的痛苦真实。她说出口的重话,拒绝的拥抱,给予的冷漠和折磨,真实。逼他如笼中困兽,就是那张照片。三年再三年。
戚礼无法招架,只能等待宣判来临。
然后,他的世界,她的生活,彻底成为两条平行线。
她己经不会心痛了,只是后悔没有对六年前的秦明序更好一点,如果他们注定会分开。
她应该放下顾虑,多给他拥抱。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之后楚闻一跟她提起,京大今年的毕业联谊,可以邀请往届的学长学姐前去,他和她开玩笑,学长包办总不如当场加微信,如果知道戚礼要去,场子一定非常热闹。
戚礼应下了,理由是想喝学校附近那家巷子深酒吧的杰克玫瑰,她念念不忘。
楚闻一告诉她:“戚礼,杰克玫瑰和爱的玫瑰都要有。”
戚礼也笑说:“当晚如果有人送我真的玫瑰,我就和他在一起。”
楚闻一哈哈大笑,“你就等着吧。”
他先挂了电话,急着去群里通风报信,他这个小学妹,终于有了松口的迹象,一群黄金单身汉,不知道谁能抱得美人归。
戚礼收线后看日期,距离六月末还有一个多月,不知道开机后能不能抽时间去一趟北京,争取把自己的恋爱对象解决了。
最好是和她门当户对,家庭简单,三观相合的,长相也得过得去,其他都可以慢慢培养。戚礼每一步路都走的踏实稳当,恋爱结婚生子,也同样。
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