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成这样就为了那点钱,还把男人带回来,”他斜勾着嘲讽的唇睨来,“跟谁潜规则不是潜啊。”
戚礼那刻的心宛如浇了冰水般刺痛,她发现秦明序这么多年都毫无长进,从来学不会尊重人。
她保持着漫不经心的困倦,“是,跟谁潜规则都可以,所以同一个人我为什么要睡两次?”
秦明序眸光锐如刀剑,戚礼那副清冷画皮是最好的盾,她缓抬眼皮,淡道:“你还可以,但我肯定能睡到更好的,希望你也是。”
说完,她抬脚便走,经过他时,插上最后一刀:“我不问你为什么知道我住在哪,但希望下次不要在楼下看到你了,你我就睡过一次,再来会显得你很迫不及待,掉价。”
秦明序笑了出来,声音渐渐单薄,首到消失。他转回身,面向戚礼的背影,“我以为你会因为当年的事有些愧疚,起码说句软话。”向他解释哪怕一句,他为什么会被抛弃。
“冬令营玩得开心吗,你他妈有没有想过我那几天是怎么过的!”
戚礼顿了脚步,微微侧头,路灯给了她一道光,把她的侧脸衬托得完美无情,风吹散了她的声音,秦明序在她走远后才听到,
她说的是,挺开心的。
戚礼打开灯,从父母那拿回的行李还摆在地上,没来的及收拾。她己经没力气收拾了,洗了澡蜷在床上睡着。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傻女孩义无反顾,带着轻盈的梦想和沉重的雨滴,像英雄一样返程。
应该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