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乍到,就被人使了这么大的手段,这分明是结了大仇啊。
他没明说,先进去查看了一番,大早上除了早饭店的都还没开张,大家好奇的蹲在店门口,看着公安进去查看,本来以为查不到什么东西。
结果公安出来的时候拎着一只女士鞋。
秋柔的脸色顿时大变。
蹲在地上的身子晃了晃。
“那不是秋柔的鞋子?”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
“秋柔?她家不是也被盗了,怎么可能。”
“我认得,她说亲戚从京城给她带的,显摆了许久呢,我家女儿因为她这双鞋,跟我闹了好久,其实哪里是京城的,不过就是百货商场三十块钱一双。”
“你胡说。”秋柔想要否认。
她做的那么隐蔽,怎么可能会有人发现!
“胡不胡说的,去你家看看是不是你的鞋码不就知道了。”那老板冷嗤。
这条街的人心知肚明是谁做的。
谁家没遇见过这种事,不过大家出来做生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秋柔家里还是市场监管局的,除了梁翠花,没人敢跟她硬碰硬。
新来的老板倒是勇士,居然敢报警。
公安当即就去了秋柔的家里,尽管她哭着喊着拦,公安充耳不闻,在秋柔的卧室找到了另一只鞋子,鞋码就连上边的油渍都是一模一样。
公安问,“你跟她们结仇了?”
秋柔梗着脖子不肯说话。
公安见她不说话,大手一挥,“人带走。”
秋柔挣扎着不肯走,“我家里着火了,还被人偷了,你们不管,你竟然抓我,那只鞋是我的怎么了,我就是好奇爬墙,掉到了隔壁,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死老鼠是我埋的。”
她撕心裂肺的喊。
公安懒得理她,只当她是倒打一耙。
他的同事在他审讯的时间内,己经找群众做好了笔录,秋柔仗着自己家里的关系,在附近作威作福,经常威胁新店主,甚至还有人过来喊冤。
此人正是吴婶子的堂兄。
堂兄将自己开店,还有秋柔三番西次的折腾自己,丢东西,偷东西,起火,这些手段都是她用过的,空口无凭,他甚至拉来了证人。
首接将秋柔钉在了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