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痛快地杀。
她要他尝遍季铃兰受过的苦,要他也变成痴儿,要他跪在地上,连自己的血都认不出来——
再一寸寸用那把赫连逸最爱的佩刀割断他的喉咙。
司妙真垂眸看季铃兰,半晌,缓缓勾起一个笑。
季铃兰只是专注地摆弄草蝴蝶,对近在咫尺的杀机浑然不觉。冬日暖阳将两道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