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总觉得恶心。
姜明织将蚂蚱还给庄贺杨,“行了不逗你了。”一小半时后,玩闹的声音消失了,大家都沉默着上山,但凡能出声的,都是问一句:“还有多久到山顶啊?”前面有一起爬山的路人回应,“快了。”说是快了,结果硬生生又走了四十多分钟,太阳都要落山了,还没到山顶。他们干脆停下,坐在半山腰的草甸上欣赏日落。山脚下的河流闪闪发光,远处的群山层层叠叠,这会儿像蒙在一层薄纱中。孟媛媛惊呼,“原来中国水墨画是写实派!”落日是太阳给天空的最后一丝温柔,夕阳把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关鲸序将墨镜摘下,只觉得姜明织美丽的晃眼。林婉伸手指着天边说:“看达利园效应!”姜明织知道她在玩梗,哈哈笑起来,庄贺杨一本正经纠正:“是丁达尔效应。”温向竹直接躺在草甸上,“好想变成天边的一朵云啊,就那样飘着,阳光洒在我身上,你们还会夸我好漂亮。”她躺下后,其余五个人也纷纷倒下,庄贺杨嘴巴里还衔着根草晃啊晃,“你们说以前的放牛娃是不是天天都能看见这样的景色?”“那可能放牛娃并不觉得好看吧。”姜明织,“也许当你拥有一件东西久了,就会忘记它是多么珍贵。”孟媛媛:“希望我们都能不忘初心!”“嗯。”看完日落,大家补充了些能量,又在半山腰小卖部那买了新的矿泉水。爬山消耗体力,水分流失太快,他们一人带了一瓶矿泉水根本不够喝。好在天黑了,没有灼人的阳光,山风一刮,倒能体会到一丝凉爽。但只要回头,就还能看见那一丝残阳挂在天边,一边是黑夜一边是白天的神奇体验让他们频频回头。等他们六个人完全走到山顶,已经快到晚上九点多。他们走走停停花了近五个小时上山。姜明织不语,只是一味喘着粗气。关鲸序将拧开瓶盖的水递到她唇边,姜明织接过仰头喝了两大口,然后将水拿给关鲸序,“你也喝。”关鲸序直接握住她的手,让她喂自已喝水。庄贺杨凑到温向竹面前,“宝宝我也要喝。”林婉和孟媛媛表示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