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清志从德国队那边回来的时候,大家还没庆祝完。′d′e/n*g¨y′a!n-k,a,n\.*c-o+m·
他看看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墙,又看看站在不远处的平等院凤凰和duke,走去了他们那边。“前辈,没机会跟波尔克交手,是不是很遗憾?”平等院凤凰看了他一眼,表情看不出喜怒,“有点吧。但我们赢了,这就够了。”“这样啊。”“双打一最后有点危险。”“也还好,赤也成长了很多。他从来不会让我们失望。”平等院凤凰应了一声,坂田清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这次不说我是太相信同伴了?”“我的眼睛不是瞎的。”他所看到的、听到的,都足以证明坂田清志是对的。见他这样,坂田清志也就没再关注他了,走去那边开出一条路,径直来到了切原赤也跟前。“前辈,你回来了!”切原赤也脸红扑扑的,看来是周围的赞美让他飘飘然了。因为刚才的比赛,他的神情略显疲惫,不过看着还算精神。汗已经擦干了,就是衣服湿透了,还有几缕卷发黏在脸颊上。坂田清志从柳莲二手里接过一条干毛巾,盖在切原赤也头上,隔着毛巾给他搓了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我好着呢!”这话坂田清志刚才就问过了,现在又问了一次。切原赤也不觉得烦,知道他这是关心自己,就乖乖回答了。帮切原赤也把头发擦了个半干,坂田清志把毛巾塞进他的后领,握着他的双肩,看进他闪着自信的光芒的眼睛。“你长大了。”坂田清志的声音有点轻,“刚才的点子都是你想出来的吧,很棒,做的很好。”切原赤也有些难为情,撇开了视线不敢看他,“前辈,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家老妈啊。”坂田清志现在五味杂陈,既骄傲又难过,很多想说的话都说不出口了。良久,他收回手,仁王雅治适时搭了一只手臂在他一边肩上。“赤也啊赤也,清志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吗?”仁王雅治勾着嘴角,“他是太高兴了,才只能说出这种话。”坂田清志侧头看了一眼仁王雅治,没有否认。“嗯,这样一来,也可以把网球部放心交给你了。”真田弦一郎颔首道,“是吧,幸村?”“赤也觉得呢?”幸村精市没有急着回应真田弦一郎,只是笑着把问题抛给了切原赤也。“嘿嘿,我当然没问题啦!”切原赤也得意地笑了两声,旋即反应过来,收了笑,十分严肃地说:“这么好的气氛,前辈们就不要说这种话啦!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今天他们大获全胜,成功赢了世界王者德国队,是值得高兴的日子,怎么可以提这种预示着分别的事情呢?“没错没错,不如我们想想晚上的烤肉大会吧!”丸井文太认同地点点头,岔开了话题。“我不参加,跟爱音单开一桌。”“呜哇,是熟悉的区别对待。”“那怎么了,我已经拿到许可了。”“也有挺久没见到爱音了,到时候我们会过去凑热闹的。”幸村精市已经开始期待了,“对了,还有手冢的信——他写了吗?”“说是写了一半。”“真可惜。”“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是这样,清志昨天要求手冢给青学的队友写信——”幸村精市给大家解释起来,青学的成员竖起耳朵在旁边听着。种岛修二感觉自己不该打扰他们,在坂田清志过去的时候就偷偷溜到了平等院凤凰旁边,感慨这场面真是温馨感人,引得平等院凤凰白了他一眼。吵闹了一阵子,两个代表队进行赛后握手。平等院凤凰和波尔克握手,前者提了一下这次没能交手很可惜。“随时欢迎。”说完,波尔克收回右手,看向了不远处的坂田清志。他就站在裁判椅附近。“有话说?”坂田清志问道。 “等到了晚上再详细聊。”波尔克面上始终是那副严肃的神情,“现在,我只有一句话要说。”“期待你在决赛的活跃。”“别害我。”波尔克严肃地表达了对坂田清志的期待,坂田清志冷漠地顶了回来,俾斯麦差点没憋住笑声。“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太过期待到时候是会失望的。”“你教出来的学生都不一般。”“功劳不全在我。”在波尔克蹦出下一句之前,坂田清志给他堵了回去:“不是说只有一句话要说?”波尔克闭嘴了。俾斯麦还在捂嘴憋笑,旁边的塞弗里德无语地拿手肘捅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