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喝药了?。”
“我来。”沈秀接过药碗。她舀起汤药,吹了?吹,喂到谢扶光嘴边。
周阿婆道:“主上,您最好蒙一条眼纱,护好眼睛。”
谢扶光闻言,袖口里飞出?一条红丝带。他将红丝带放到沈秀掌心。沈秀会意,把红丝带系到他头上。
他披散着长发?,波浪卷的长发?垂在肩头,雪白柔顺,与红纱相衬,雪映红梅,红梅映雪般美丽。
戴上眼纱的他,好看得不?似真人。
即使他瞎了?,也依然如他的名字一样,依然闪闪发?光。
周阿婆在心底赞叹一声主上的绝色容颜后,静静退出?屋子。
谢扶光一口一口喝完汤药,一喝完,沈秀连忙往他嘴里塞蜜饯。给?他掖好被子,她说:“你好好休息。”
他拉住她,“别走?。”
“我不?走?。你脑袋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快睡罢。”
他抓着她的手,闭上双目。
远方天际渐渐透出?微光,秋日的清晨凉沁沁,淡雾如轻纱在叶府里漂浮。
沈秀打着呵欠醒来。她的手仍然被谢扶光握着。她观察沉睡中的谢扶光。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她安下心来。
她抽了?下手,他立刻握紧,条件反射般。
六年过去,他还有着之前的习惯,即便是在睡梦中,只要她一离开?他,他便会无?意识地,条件反射般地抓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