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了一番,然而司马朗看都没多看她几眼,只淡淡道:“有心了,放那儿吧。”
见他态度淡淡,也没说让她留下,周侧妃泪盈于睫,轻抓住他的手,“殿下,您都好久没来?见妾身了,妾身想?您了。”
司马朗快速把手抽出来?,“我这不是忙得很,哪有空去见你。”
忙得很?周侧妃心里暗道,他根本?就不忙。他哪里就忙了。
“殿下,今晚可还忙?可有空闲去我那里吃一顿晚膳?”
“没空闲,我很忙。”
她欲言又止,期期艾艾不离开?。
司马朗心中厌烦。他从前有多喜欢她,如今就有多厌烦她。
如今他满脑子里都是沈秀,容不下任何人,仿佛有了排他性一样。
他从未如此?喜欢过一位女子。他从前喜欢的那些女子,无非是喜欢她们?的样貌性情或是才能。
就像喜欢一朵花一样,为了得到这朵花,他可以摘下这朵花,可以折断花枝。
但沈秀不同,沈秀这朵花,他不敢为了得到她,而摘下她,而折断花枝。他想?小心地呵护她,细细用水浇灌她,不愿伤她分毫。
这大抵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他从前的那些喜欢,不过是对物?件的喜欢。直到遇到真正喜欢的人,他才惊觉醒悟。